; 细川藤孝老于世故,为人处事方面比自己那个儿子强太多了,他急忙相劝后者不要无礼,可惜后者并不理会,还派自己的旗本插向前面,催促迅速前进。
第一个去了,第二个也去了,队伍还是一样,脚更冻了,肚子更空了,在这么下去磨叽就耽误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细川忠兴虽然是在血统高贵的书香门第中长大,但是他却完全没有继承祖辈们的涵养和修为,见到前面还是没什么动静,就骑着马在行列中就无次序地叫起来:
一声又一声,由催促变或恶骂,马也昂着头张开大口高叫起来,最后连细川家族的士兵们也跟着他们的少主叫了起来。
细川藤孝虽然加以制止,但制止了这里,那里又起来,乱叫的声音加上制止乱叫的声音,叫得更厉害了。
士兵们反正是什么都不怕,第一个喊的人是少主,回头老爷和大将处罚起来,也轮不到自己,所以没什么不得了。。。。。。再说了,他们也早就不耐烦了,喊一声多痛快。
最后细川藤孝只好下命令,谁再,就要掌嘴,大家才乖乖收了声。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再叫,心里却很着急。
想休息又怕前面走,想走前面又不动,只好听天由命,前面走就跟着走,停就跟着停。
而细川老爷子为应付新的情况的责任心所燃烧,自己从路旁边插上前去,看着究竟,走了许久,前面传来连续的声音:
队伍随着这个声音逐渐向前伸开,细川老爷子这时透了一口气,肚里好象喝下一杯热茶,刚才被自己那个所刺激出来的满腔的火气马上消失,又走了好远,他看到一个人回头走,就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问题,问道:
回头的人看了他一下,回答说:
他立即站着,
细川老爷子打量了几眼这个少年郎,后者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厉害的武士的样子。
新选组?难道这个小鬼还是个厉害角色?
虽然带着疑问,但细川老爷子也不想问太多:
再说说那边,细川家族的队伍终于可以痛快地走了一阵。弯弯曲曲一凹一凸的壑道,还是无限长地向前延伸,好象渺茫得很。
一声休息,又停止了,没什么耐性的细川忠兴一面走一面叫人让路。
走了好久,就出了狭小的壑道,两边的山向左右展开,中间是一块大砂坪,砂坪前面,有座小山,小山的左右,又是夹沟。
道路从壑口伸到沙坪,此后越走越模糊,还没有到小山边,就完全失去了路的痕迹。细川忠兴走到这里,见着很多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他气呼呼的叫醒他们,厉声质问:
这些人似乎并不认识细川忠兴,最后只好看着他身后的家徽苦涩的说道:
细川忠兴骂了一顿,就派了两个人各从小山的左右去找路,回报的结果,两边都有人马的痕迹,他没办法,只好把这几十个带上,从左边走,一里多路后,到了小山的尽头,见着小山右边也有一个沟,会在一条峡道上,才领悟两边都有人马通过的原因。
于是叫旗本回到分路口去设路标,就和队伍继续前进,一直走了半个小时,才进到从南面北的相川东岸,沿河而上,约七八余里,已经到了当晚六七点。
此时我与细川藤孝按地图和向导临时指点,在离相川东岸二三里几个村庄宿营了。
村庄东边,是南北走向的连绵小山,明智军宿营时,已经在各村东面派出直接警戒。
(写这一章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当年到四川旅游,累死累活爬山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