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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在两年前开笔的。
那个时候因为实在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就胡乱往里面添东西,像什么,之类的,荒诞又狗血的情节数不胜举。
今天再回头看看,感觉这些情节(主要是1~70章),实在是让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感到内心翻滚,几欲呕吐。
好几次都想动手把前面七十章的情节给修改,但最后又懒得动手。
这都成了本书最大的笑料了。
。。。。。。
织田信长看了我好一会儿,眯着眼睛。
织田信长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而我则是神经紧绷起来————
难道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惹得他不高兴了?
幸好,织田信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什么,不过,事情还没有解决,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我离开了呢?
我试探了一下织田信长的意思,而后者给了我一个白眼。
虽然不能理解,但我也不看反驳。
森兰丸送我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搞明白织田信长的用意,以前总是不将事情做好,他就不会放我,怎么今天却。。。。。。
等一下!
我突然呆立住了。
今天净顾着谈论羽柴秀吉的事情了,我自己的话题还没有说上一句呢?!
这个话题说大不大,但也绝对不可以忽视,早点说出来为好。
我下意识地就想往回走,看出了我的意图的森兰丸急忙将我拦住。
这就是我今天下午的经历,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打,然后什么有意义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就被赶走了。
回到家之后,阿枝看到我脸上的淤青,心疼得取过冰块给我敷上,感觉好多了。
我所说的事情,仍然是之前与织田信长讨论了半天却没有任何结果的。
其实我心底已经大体有些主意了,只是并不成熟,把家臣们找过来,听听他们的意见,是个我自认为比较稳妥的想法。
这次的事情,听上去似乎很棘手,但如果冷静思考的话,也挺容易的。
第一,要稳定住近畿的民众情绪,这是当下最重要的。
第二,羽柴家的军队,也要重点安排,他们都是羽柴秀吉的子弟兵,如果知道自己的主公被软禁了,那还不。。。。。。
第三,羽柴秀吉的处置问题。这个最容易了,按照织田信长的,羽柴秀吉这会可能会吃点亏,但是绝不会有大的处分。
几个人来了之后,我没有做太多的客套,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们坐下。
反倒是明智长安,他盯了我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
一听我话中带着些许怨气,最识时务的明智长安,很明智的就把嘴巴闭上了。
而我则是不依不饶地瞪了他好半天,才罢休。
年轻时的明智长安,面貌与织田信长有八·九分相似,只是没有后者的威武霸气而已,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相似度慢慢减弱,不过许多地方依旧有织田信长的影子,常常弄得我很不自在。
打断我的人是藤田行政,他急急地问我道:
听到我的话,藤田行政的表情顿时一缓,看上去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中的巨大负担一样。
看来这起谣言的的确巨大,连藤田行政这样的仕官多年,人生阅历非常丰富的上等武士都信了。
那群杀千刀的伊贺忍者,好端端地,制造什么谣言啊?!
这下别说是春日祭了,连日子还能不能安静的过下去,都是个问题了。
当然了,我也不能抱怨什么,比起羽柴秀吉一家,我现在还算风平浪静的生活,已经足够令人羡慕了。
这时候,左马介又问了:
似乎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
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左马介在战场上是一员可以信赖的大将,在打理内政民生事务上,也是被领地百姓们称赞的好官,可以算的上是一个文武双全,不可多得的武家良才了。
但他却对官场上的博弈与争斗并不怎么了解。
这可能是因为他今天在明智家的地位,全都是凭借功劳累计,并非权力争斗而升上去的吧,也就是说,他实际上,并没有怎么参与过官场上你死我活的玩弄权术的那一套,所以对此鲜有所知。
换做是明智长安这样的狐狸,就肯定会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
但是呢,明智左马介毕竟不是一般人,他不仅有着令人称羡的才华,在为人处世方面,也算得上是一个很有旧时代武家风貌的君子。
所以,就算是我,也对他高看好几眼。
于是,我决定花一点功夫来给他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当然,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大致的点拨他一下就行了。
听完之后,他瞪大了眼睛,大概是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道道。
看他大致已经理解了,我便接着刚才的话题。
讲到这里,我定了定,看到大家都在注视自己之后,我便接着说道:
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概是天下渐渐太平的缘故,织田信长这些年来的脾气比当初好了许多,大规模的屠杀的举动已经现有所为,但是,像我刚才所讲的那样,在这个时间点上,重新导演一场并不是没有可能,甚至,这种暴君的形象与织田信长更加契合。
藤田行政有问道:
我等了藤田行政一眼,后者无力的低下了头。
我抱着两只胳膊,模仿着织田信长的一贯的动作,可惜后者的气质,真不是我这种小角色就能学得来的。
我估计,织田信长这回肯定要杀人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要想解决羽柴秀吉的问题,又不会折损幕府的颜面,他也只能去找一些背黑锅的了。
听了我的话,山阴dao军团军团中,五个最有智慧的人物心思各异的盘算了起来。
不过我不想等他们的回复。
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地板,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事情多了去了,现在没有什么时间来给他们五个人。
我看着本多正信,后者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
本多正信伏下身子,说道:
我打断了本多正信的话,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我以前就知道这个家伙的交际人脉很广,估计这天下的人,没有他不认识的。
只是,比睿山延历寺被织田信长火烧都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本多正信还有在哪里当和尚的经历?真是教我不敢相信。
听了我的话,本多正信尴尬的挠了挠头,他这种的个性,已经不止一次的被我拿过来开玩笑了。
(花点时间介绍一下,有人可能会对前田玄以与前田利家的关系感到困惑。
实际上两家并没有什么关系,前田玄以是美浓前田氏的后人,和美浓的守护代斋藤氏一样,都是平安时代的宫廷武士藤原利仁的后代。
而尾张前田氏,也就是前田利家以及前田庆次这一支,来头就更大了,竟然是素有之称的菅原道真的后人,当然,这种说法有待考证,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尾张前田氏的家格将远低于美浓前田氏,因为菅原道真死了以后,菅原家的家格就一降再降,明治时代之前已经降到最低等的大夫家了,当然了,前田利家的后人,加贺百万石的产业,使得谁也不敢轻视这一族的血脉。)
我想起了前田玄以在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之一,办事非常稳健,也就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
第一个问题算是解决了。
说到这里,我心底有些没底————
这群当兵的,如果知道自己的任务被别人抢走了,估计会很不痛快,甚至会聚众闹事。
这时候,又听见明智长安说道:
听了明智长安的话,我心情舒畅了许多,从织田信长那里回来,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就是没有个想法。
明智长安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原来问题还可以如此解决啊!
这时候,又听见明智长安说道:
这时候,他的表情变得冷硬起来。
想到这里,我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来。
大家先是一愣,随即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这个安抚的使者恐怕不会太好当,搞不好会被那些怒火中烧的家伙给杀了祭旗的!
所以,谁来充当这个使者?令羽柴军将士们放下心来。
这是个问题。
明智左马介看了一眼明智长安,又看看我,小声说道:
我咬咬牙,说道:
五个人大惊失色。
大家的话我听进去了,本身这种关心的话我是挺爱听的,但是现在找他们这幅样子,好像我真的会一样,这让我心中实在是不爽!
tmd!劳资还没死呢!你们这些人在这边哭丧着脸做什么?!
我心中充满无力感的腹诽了几句,然后说道:
看到大家似乎还想劝我,我只能苦笑道: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纷纷把头低下,他们也察觉到了我话中的无奈。
过了好半天,细川藤孝突然抬起头来,说道: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我,说道:
两个问题都解决了。
还有,就是如何处理羽柴秀吉。
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我本人并没有讨论的意义和必要,织田信长应该早就心里有数了,毕竟羽柴秀吉跟了他那么多年,要是还搞定不了,那他还不如别当将军了。
事情的解决方案,如行云流水般的被我们搬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甚至有种错觉。
在五个人告退离开之后,阿香从走廊上进来了。
我笑了笑,没有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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