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抱怨不如改变,就算改变不了什么,我也要让自己的努力变得酣畅淋漓,对得起自己。”
韩子然眸光深处有些动容,他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清秀是她的长相,她的目光不像一般女子那般柔和,反而有着属于男子的坚定,她的坚定光芒很纯粹,没夹杂任何的东西。
这样看着她的韩子然真让她不太习惯了,萧真心中暗附:先前的韩子然可比现在这个可爱多了。忙咳了声以掩饰心中的尴尬,道:“那个,你脸上的伤找赵郎中看了吗?”
“看了。”
“这是谁跟你有这么大的仇啊,竟然把你打成这样,呵呵。”真是好内疚啊,萧真心里那个过意不去:“真是太过份了。”
韩子然:“……”看着她不语。
“呵呵,赵郎中的药膏挺灵的,涂了很快就会好了。”萧真呵呵二声,这样看着她,她内心好颤抖啊。
“我会严查。”韩子然淡淡道。
“应该的。”萧真回想了下自己在绑架韩子然时有没有可能被人撞见?觉得不会,那时天还未亮,别说村人没起床,就算有人起床了看到,也不可能看清是她的。
这种事,她绝不能承认的。
这一天,韩家人都没有吃饭,他们也根本就没有胃口吃饭。
然而,村子里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前来道贺。
韩母只得强颜欢笑的应对,特别是韩家的亲戚。
“再不吃饭,饭都凉了,我早饭就吃了那么点,午饭压根就没吃过。”张氏站在灶房的门口,看着坐在堂前的那些客人,跺着脚对身边的柳氏说道:“这么晚了,这些人怎么还不走,我可是饿坏了,大嫂,你不饿吗?你可是有孕在身啊。”
“哪有心情吃饭呢。”柳氏边整着昨个吃剩下的剩菜剩饭,边道。
“你看三弟,像个没事人似的跟大家说着话呢。”张氏看着堂内韩子然与几位韩家的长辈正说笑着,哪看得出来今天跟韩母闹了。
“三弟既然决定了不去京城,希望任大人能给三弟在县里找个好职位吧。”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
“真想不明白三弟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任千金不要,竟然选择了萧真。娘那时跟我们说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挺内疚呢。”
柳氏也点点头:“那时我也内疚得不行,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可见毁婚的罪恶有多大。”现在她虽有失望,但同时又有些庆幸自己并没有犯下那么大的罪恶。
“可三弟要是娶了任大人的女儿,我们的好日子也来了。”张氏很是可惜的道。
柳氏只是叹息。
已拔了兔草回来的萧真站在灶房旁听着二位妯娌说着这些话,沉默了会,就去了兔房喂兔了。
喂完兔回来见韩家的亲戚与前来道贺的村人正起身要走,一些赞美韩子然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面对赞美,韩子然更是显得谦虚,他长得俊美,又是白净之相,只是做个揖就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韩家一族的长辈对韩子然是越看越满意,自然,韩母也没少得长辈们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