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把小丫头弄痛了。现如今还整生气了,都不理自己了,怎么办,自己这追妻之路为何如此艰难?
这药是涂了一层又一层,都快把苏沫若的脖子给淹没了。
苏沫若当即没好气地道:“行了,别涂了。”
苏沫若的潜台词是,这样的好药,别这样用,怪浪费的。
然而,帝天邪的理解则是,完了,小丫头真的生气了,连药都不让自己上了。
当下抿着嘴,默默地缩回手来,慢动作地将药瓶再度封好,然后一脸讨好地递了过去,颇为紧张地道:“那……那啥,这膏药挺好使的,你……你应该用得上,收……收下呗。”
“哼!你是在说我很容易受伤咯?”苏沫若冷哼一声,原本只想表达一个委婉的拒绝之意,可是,因着放冷气放顺手了,这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刺。
毕竟自己也是一名炼丹师,寻常的膏药也能够炼制出来,这效用上虽不如这个,但毕竟自己也不至于受很重的伤。但是帝天邪不一样,这世上能近他身的就极少,这能受的伤必定比自己严重,这样好的东西还是留在对方手里,自己才能安心。
这话一出口,苏沫若就后悔了,当下就想要改口。
然而帝天邪听到对方这话,当即脸色一白,身子晃了两晃,直接将这丹药往床上一扔,就飞了出去。
真的是飞出去的,这速度之快如闪电,苏沫若就这么愣神的功夫,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苏沫若一巴掌拍在自个脑门上,直接破口大骂出声:“女人就是矫情!你怎么这么矫情!看吧,好男人都跑了,该你哭了吧!让你矫情!再矫情!哼!”
正巧芸儿刚刚中午放学回来,这才踏进房门呢,连书包都没放,冷不丁就听见这么一句。
心说公子这是在骂人?还是在骂一个女人,可这间屋子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女人,难不成是在骂自己?可这好男子又指的是谁?对,错不了,这屋子里就只有公子这么一个男人,肯定是指的公子!
这么说来,公子这是在指桑骂槐,指责自己见异思迁,不喜欢公子咯?
想到这,芸儿当即就不淡定了,直接冲进苏沫若的房内,当即跪在苏沫若的床头,指天明誓道:“公子,芸儿对你之心,天地可鉴!芸儿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咳……你说啥?”苏沫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心说这是怎么个情况?自己正自我反省呢,你个小丫头片子进来捣什么乱啊!
“公子,芸儿今生今世只喜欢公子一人,为奴为婢,此志不渝!”芸儿继续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然而,这话听在苏沫若的耳朵里,只觉得脑门疼,当即揉了揉眉心,无精打采地问道:“没事跪什么跪,来,坐过来。说一说,你和小四是怎么回事?”
苏沫若的本意是想表达,小四那孩子挺不错的,你要是看得上,我就给你保了这媒了,别在自己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这女人嘛,就得去找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