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常年的踩踏,房间里的土地早就变得坚硬如同石头铺就。
陈河端着一盆水,缓缓的倒在那血泊上,等了片刻,便拿着铁掀开始用力的铲,没多大功夫,一块块沾着血渍的泥土便被铲了起来。
兰芳便开始拿着扫把将那些泥土扫起来。
陈河很快便将那块染血的地面铲干净,看着兰芳扫成了一堆,便铲到外面去,如此忙活了许久,终于弄干净了,再看不见一丁点血痕了。
陈河喘口气,将这扇门重新锁起来,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兰芳道:“若有人问起,就说三儿昨夜夜里发疯突然跑了,不知所踪,别的不必多说,想来村里都以为他已然疯了,不会多想的。”
兰芳闻言什么也不想说,略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要去厢房里睡,谁知身子刚刚想转过去,脚步还未踏出,陈河突然出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那双闪着幽光,令人毛骨悚然的眼,死死的盯着她那张脸,有些沙哑的说道:“去我那屋睡!”
兰芳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回眸像是看着恶鬼一般,即恐惧,又恶心的,死死盯着他,半晌,突然魔怔了一样的轻笑,说:“你还真是疯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刚刚埋了儿子的尸骨,就要来霸占儿媳,呵呵呵,老天真是无眼,像你这种人,为何不来一道雷将你劈死!”
兰芳真的要绝望了,陈河居然要她睡他那个屋?那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陈河见兰芳到现在依旧不肯乖顺的顺从自己,还要说出这些话来刺激自己,他忍者心头的愤怒,咬牙道:“我早说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乖乖的,也能少受些苦!”
“至于三儿,呵呵,就算老天有眼要来劈我,那我也得先弄了你再说!这孩子若是命大,自会好好的呆在你肚子里,如今你这般不听话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陈河说着便扭着兰芳的手臂要将她往屋里拖,丝毫不顾及她五个月的肚子是不是会受的了这么激烈的动作。
本来他是打算过几日再说动她的但是,刚才那个房间里,昏黄的烛火下,她微微沁着一层薄汗的脸庞,实在是看的人一阵阵的心猿意马,一双眼总是忍不住的就想要往她的身上去,身子里头的血疯狂的一直沸腾着,像是要滚开的开水一样,怎么也收不住那翻滚的力量。
她实在是太好看了!
自从刘凤那贱-妇消失以后,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动过这种心思了,如今看着这么一个柔弱无依的美人在自己的眼前,他自然是忍不住的。
兰芳使劲的挣扎着,用另一只手臂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可是,陈河的双手更是想铁钳一样的紧紧的锁住她,她用尽了力气,也挣扎不开。
难道今天……真的要被他……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难道,真的只能咬舌自尽吗?
孩子……孩子,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孩子,还未能来这世上看一眼,便要去了吗?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陈河拽着她,将她拖进了屋里,便压在了床上。
“你还是乖乖的,我高兴了,就慢一点,说不定还能留着这孩子一条命,你要是还不老实,那我就不用顾忌什么了,反正孩子,咱俩以后也是会有的,不在乎这个能不能活,不过是个靠不住的孙子,当然比不上亲儿子了!”
兰芳闻言红着眼骂他:“畜生,像你这种人活该没人送终,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杀,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哈哈哈,我才不怕什么报应,来吧兰芳,今晚叫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哈哈哈……”
肮脏的大手已经伸过来,她看着凸起的肚子,哭着拽着自己的裤子,不让他往下拽。
可是,本就柔弱的女人,如今还有身孕,不敢过分的挣扎还怕伤着孩子……她痛哭出声,牙齿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裤子被拽下来,她便用尽全力的咬下去……宁死,也绝对不让这畜生得逞!
陈河正疯狂的拽着她的裤子,那双眼猩红猩红的散发着恶狼一般的幽光,快了,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了!哈哈!
得意的笑声还未彻底发出来,正在努力拽衣裳的陈河便觉得脑后顿时剧烈的疼痛,两只眼往上一翻,倒了过去。
躺在床上哭泣的兰芳哭着哭着觉得裤子那头似乎松手了,她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见一个高大的,许久未见的身影,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