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樊期期一过来,他就嗷呜扑了上去,樊期期赶紧伸出手,她又不是大树,身上挂个猴也没事。
以阿执的身高体重,得把她压瘫喽。
阿执猛然停下,因为刹车不太及时的缘故,鼻尖都碰到了樊期期的手掌,他歪了歪头,错过樊期期的手掌,眼睛里都是委屈的看着樊期期。
“乖。”樊期期伸手摸他的脑袋:“今天晚上有活要干,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她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还成为了一个异能者,不给她个靠谱的异能,不说多么叼,起码有点战斗力吧?
结果还是不死。
她跟这两个字,仿佛死磕上了。
而且这又不是她的身体,不管是反应还是各方面,都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一具普通女孩子的身体,柔柔弱弱,根本就没有办法发挥好吗?
如果说樊期期是一把锋利的刀,那么她这具身体,就是刀刃生了锈,生了锈的刀,不管曾经有多锋利,现在割草都困难。
樊期期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就类似于武林高手失去了内力,空有反应,嘛用没有。
幸好碰到了阿执,要不然啊,得更累。
阿执低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樊期期踮着脚,继续摸他的脑袋,他就乖乖的低下了头,随便樊期期摸,那张神似顾北执的脸上,仿佛被顺了毛的猫咪,带着说不出的舒适感。
樊期期忍不住又想起了顾北执,要是那个家伙在这里,肯定会抓着她的手,一脸委屈的埋怨她:“你个大骗子!说好的要死了呢?”
而且阿执很有可能就是顾北执,虽然说长得相似的人有很多,可是天下并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长得相似的人,灵魂又有相同的味道,就算现在的阿执看起来很奇怪,樊期期也无法抹杀掉他可能是顾北执的猜想。
如果他真的是顾北执的话,是遭遇了怎样的事情,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樊期期隐约觉得,阿执的灵魂,就像受过重创,又有些许残缺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反正不正常就对了。
“阿执。”樊期期贴近阿执,额头紧紧贴着阿执的额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乎于无,她可以看到他眼底漆黑,不是深沉,是空洞。
两个人的睫毛,已经完全碰触到了一起,有点痒。
阿执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冰凉的唇无意间擦过樊期期的唇瓣,就像冰与火的碰撞,一瞬间迸发。
冰凉的温度,似乎一瞬间染上了樊期期唇瓣的温热,阿执懵了一下,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尖,他记得很清楚,储备粮的味道,可甜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樊期期耳垂都泛着红,啪的一把按在他的脸上:“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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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不留言的都是白票人家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