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期期她们正式搬了进来,第一天的时间,就用来收拾地方了。
梦媛热情高涨的把所有房间里里外外的大扫除了一遍,甚至连厕所也一瞬间焕然一新起来。
而樊期期正在教阿执如何用浴室,先教他怎样放满水,至于是冷水还是热水,对于阿执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以这就无所谓了。
然后樊期期就对阿执道:“洗澡的时候需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
阿执反应神速的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速度特别快,估计是因为樊期期之前教过他怎样穿衣服和脱衣服。
樊期期对于阿执无意识的流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一把按住他的纽扣:“在女孩子面前不能脱衣服!哦不对,男孩子面前也不可以脱光!要不然会被当成变态的啊!”
阿执歪了歪头,脸上都是茫然。
樊期期赶紧教他如何洗澡,重复了一遍流程之后,阿执就被丢在了浴室里,连同一只小黄鸭一起。
委屈的阿执坐在水里,捏了捏小黄鸭,小黄鸭立刻发出吱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以后,坐在门口的樊期期就发现阿执打开了门,这一次他还是比较有底线,起码穿了一条内裤,然后冲着樊期期伸出了爪子。
理直气壮的看着樊期期,他!不!会!洗!
樊期期:……
“算了,都习惯了。”樊期期把人又推了回去,让阿执穿着内裤钻进了水里,内裤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感觉很不好,阿执有些别扭的扭了扭屁股,就想把内裤脱掉。
然后就被樊期期拍了一下手:“老实点!把胳膊抬起来!”
阿执乖乖的把两个胳膊抬起来,姿势像极了投降,樊期期就开始他的胳肢窝里抹沐浴露。
啊……没有痒痒肉真好!
樊期期羡慕极了,要知道她可怕痒了。
樊期期给阿执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为了奖励他,也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刻意找了一个大海碗来,试图放血。
阿执就蹲在一边舔嘴唇,估计嘴馋的不行。
海碗很大,比普通的碗大两倍还多,樊期期放到半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开始有些发白了,这个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了,樊期期又拿起了小刀。
阿执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舔了舔已经愈合的伤口,小心翼翼的给她揉了揉,然后抱起海碗,开始小口小口的喝。
他不舍得一口气喝完,吧唧吧唧的嘬,樊期期那一瞬间,心里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没白养,知道心疼她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是差点没把她吸干,这一次居然知道放血不能放多了,明明他那么喜欢她的血肉。
樊期期心里甜滋滋的,揉了揉阿执的脑袋,傻乎乎凶巴巴的阿执,也知道关心人了呢。
最后一口喝完的时候,阿执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上,居然有些淡淡的红。
要知道,他一直以来,脸色都白的不像人类,很病态,很吓人,现在猛的一看,居然有了一些人味儿。
樊期期没仔细的瞧,所以也没有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艳红,这个时候樊期期已经急不可耐的出去看菜地了。
菜地里有好几样菜,小白菜,萝卜,芹菜,黄瓜,豆角。
还有几样因为没长成,樊期期不是很能确定,毕竟有些菜小的时候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樊期期又N年没有种菜了。
她仔细的研究了一遍,确定了今天晚上吃什么以后,顺便扒了一根萝卜,萝卜是青萝卜,洗掉泥以后,上半截是青色的,萝卜屁股是白色的。
这种青萝卜,皮是辣的,芯不辣,又脆又甜,生吃也很好吃。
樊期期就啃着萝卜,把晚上想吃的菜拔了,芹菜炒腊肉,还有干辣椒,可以用来炒黄瓜片,也很好吃。
考虑到温雅也会来蹭饭,樊期期又摘了一些豆角,啃萝卜的时候她就已经口水直流了,毕竟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吃过新鲜蔬菜了。
要不是很多菜不能生吃,她都想在菜地里啃一会儿了。
结果带着蔬菜回去一看,没出息的阿执正在抱着碗舔,就跟吃完了饭,还要舔盘儿的汪似的。
没出息到家了!
樊期期都怀疑阿执是不是从来都没吃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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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后一更,明天就要上火车去北京了,不一定能够四更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