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樊期期皱紧了眉头,感受一下男人的身体,不像是有什么病症的样子。
看他这个模样……倒更像是电视里的吸血鬼……
可是吸血鬼,不是欧洲那边的产物吗?这明明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国男人嘛。
樊期期有些手足无措了,她想要救他,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哪怕男人只是生病也好呀,樊期期起码学过一些医术。
“喂……”樊期期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你要是想喝的话,就喝吧,坚持这种东西,终究是没有性命重要的,如果你死了,坚持还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就算你喝了鲜血,也不代表你就变成了一个野兽,只要没有去强迫别人,这也只能算是你的独特爱好嘛。”樊期期实在是不想眼前这个长得特别像阿执的男人就这么死掉,她忍不住的劝阻这个男人,绞尽脑汁的给他灌鸡汤。
男人脸前的刘海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他躺在地上,双目有些无神,不知道有没有把樊期期的话听进去。
直到樊期期从这具身体的包里,找到了一把小刀,割开了手腕。
鲜血的味道有一点淡淡的腥甜,男人的眼珠一瞬间变得通红,他抓着自己的脖子,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
这种生理性的冲动,犹如人类的本能,想要克制实在是太难了。
樊期期把手腕递了过去,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淌而下:“喏,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不要什么浮屠……”
只要我在乎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就够了。
最后一句她没有说,目光却忍不住有些黯然。
樊期期觉得自己特别可笑,活了那么多年,可却只有开始和最后,活得像个活人。
在她终于觉得活着其实还是有些意义的时候,上天却开始让她不停的流浪在不同的世界。
这难道不是一个笑话?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凑了过来,苍白的唇被鲜血涂抹成好看的颜色,他抓着樊期期的手腕,颤抖着饮下她的血,本该腥甜的血液,却是那般甜美的滋味,让他一瞬间竟有些留恋。
他长长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样不断的扑闪,喝掉了足够的鲜血以后,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本来想抬起头,和樊期期说些什么,樊期期却快准狠的一个手刀,切在了他的脖子后面。
“好好睡一觉吧。”樊期期现在情绪太不稳定了,并不想和一个神似阿执的人,有太多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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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
某男:就是这个女人!提起【哔】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