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正事没做呢。”樊期期脸上写满了搞事两个字:“咱们的人跟对方交手,不管输赢,他们大营被偷了,肯定会返回来的,我们就打埋伏。”
樊期期让每个人像上次一样包好马蹄,找了条蛮人回大营的必经之路,就在路边的小山坡上埋伏着。
为了防止马们弄出比较大的声音,将他们的位置暴露了,樊期期还特意从树上扯了一些树枝树叶的,蹲在小山坡上一边喂马,一边编了个草环,编完了以后,还特地采了一朵路边的小花,白色的那种,俏生生的,往草环上一插。
搞定之后,就丢到了杜右余头上。
杜右余懵了一下,把头顶上的草环拿了下来:“七哥你干嘛呢?娘兮兮的……”
“不要就还给我。”樊期期翻了一个白眼:“怎么这么多事呢!”
“我要我要……”杜右余嘟囔了一声,重新戴了回去,缩小自己的体型,继续蹲在山坡上等着。
樊期期又编了两个,一个丢给秦朗,一个自己戴着,然后就往前凑了凑,开始认真的看下面的情况。
暂时还没有人路过,显然蛮人要么就是还没有收到大营被偷的消息,要么就是收到了消息,但是觉得此时回援已经无济于事,不如先把手底下这场打完。
他们等了很久,马有吃有喝倒是挺有耐心的,人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七哥,他们是不是没走这条路啊?”
“这才什么时候啊,急啥呀,最差的结果不过是我们没有蹲到人罢了。”樊期期翻了个白眼,然后道:“都有耐心一点,咱们是在打仗呢,又不是闹着玩,打埋伏还没耐心,我看你们就适合冲在最前面,给人家当炮灰。”
有人嘿嘿嘿的笑:“七哥,我们听你的,你别气呀。”
“那就老实的。”樊期期刚刚嘟囔完,就听到远处有马蹄声响起,她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迅速抬起手:“所有人准备!”
“记住我之前说的话,我们就是来占便宜的,冲刺一轮我们就跑,谁也不要恋战,恋战的没了脑袋别说哥哥我丢下你们不管了!”樊期期咬着一根草茎,声音冰冷:“这他妈就是军令!都听明白了吗!”
杜右余小声的道:“明白明白……”
他们悄然的翻上了马身,所有人都将手中的陌刀擦的雪亮,樊期期扯着缰绳,眼睁睁的看着敌方的大部队慢慢的靠近。
蛮人也经历了一场血战,看起来应该是赢了,但是依旧有了不小的损失,而且看起来比较疲惫。
这就是他们的机会!最好的机会!
很快,蛮人的大部队就经过了他们山坡底下,樊期期没有带着人冲刺,而是等到蛮人的大部队经过了一半,还剩一半人没有过去的时候,才挥了挥手。
樊期期率先冲了下来,她的马一跃而起,紧接着连人带马杀入了对方的队伍半腰,马的冲力带着人的力量,将迎着刀锋的两个人直接一刀砍成了两半。
紧接着樊期期就像丝毫没有受到阻力一样继续往前冲,血光乍现,人头残肢起落。
蛮人刚打了一个胜仗,埋伏了别人,兴奋中带着点儿疲惫,根本没想到他们回程的路上居然会被人埋伏。
顿时就乱了阵脚。
樊期期要的就是他们这一瞬间的慌乱!
一千个人将整个队伍拦腰斩断,地上留下了许多尸体,被马蹄踩踏的血肉模糊,蛮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冷静下来,迅速的想要反击。
然后就发现樊期期他们根本就没有恋战,占完了便宜就跑,丢下几具尸体之后,就钻进了林子。
樊期期离开之前,还回头射了一箭,她只是力气特别大,箭术相对而言并不是特别的出彩,所以她选择的目标不是人,是旗帜。
旗帜就代表着一个队伍的士气,樊期期一箭将旗杆射断,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
偏偏樊期期还特别嚣张的对着他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毫不停歇的一路狂奔,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一千个人跟兔子似的就跑了。
敌方主将的眼神十分阴沉,恨不得把樊期期剁成个十块八块的,他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咬着牙道:“保持队形不要乱,继续往回走!”
这个时候也只能打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咽了,但是这个仇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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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期:略略略,有本事打我呀
出去买衣服了,回来比较晚,不一定还有三更,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