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在平日里,顾北执可能还有心去考虑多一点的事,但是他现在还被药效影响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思维也不太活络,只能咬着牙点头。
“三爷我从来不逼良为娼。”樊期期一脸深沉的道。
不等顾北执松一口气,他就听到樊期期嚣张的道:“所以今晚我准备白漂,这就不算逼良为娼了。”
嗯,脸皮能厚到这个地步也是本事。
他抬起头,就看到樊期期吐了个烟圈,扯了扯领口,露出了白皙性感的锁骨。
她其实很好看,虽然眉眼太过冷峻,老是会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笑起来又痞痞的,但是五官太出色了,精致的不管是单拆出来,还是组合在一起,都没有任何的瑕疵。
加上一头短发,干脆利落。
顾北执这才发现,她是个女人……之前是没有认真的看过,现在仔细看了,就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伺候好了三爷,你要什么没有?”樊期期捏着他的下巴,不断的靠近,然后故意坏坏的擒住他的唇,把一口没有吐出来的烟雾,全都度给了顾北执。
他没有吸烟的爱好,被呛得不断咳嗽,眼角都挂上了生理性的泪珠。
樊期期表情略微一僵,赶紧掐了手里的烟,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还凑过去细细的亲吻掉了顾北执眼角的泪痕。
她把顾北执抱了起来,然后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她家阿执这个世界体重比上个世界要稍微重一点,重一点好呀,重一点健康!
就是有点抱不太动……
樊期期表面上是看不出任何吃力的,她把人搬到了床上,然后准备好好的调戏欺负一下自家阿执,准备扒衣服的时候,才看到自家阿执手心里全都是血。
看起来颜色特别的艳丽,鲜血顺着指缝一直流淌到了床单上。
本来玻璃留下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他为了一直保持清醒,不断的用指甲去抠伤口,结果显而易见。
樊期期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了,她没来这个世界之前,阿执是受了多少欺负?
要是她今天没有到这里,顾北执又得再受多少欺负?
这是欺负她家阿执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靠山啊!
樊期期紧紧的攥紧了拳头,不断的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省得因为太过愤怒,冲出去把那些混蛋全都砍了。
这是法制社会,法制社会,法制社会!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樊期期越看越心疼,翻了翻抽屉,找了点药出来,她回到床边的时候,顾北执已经蜷成了一团,脸色还带着一脸惨白,只有艳色的唇显得有些人味。
顾北执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恍惚了,连伤口处的疼痛都没有办法让他更清醒一些,他恍惚的以为樊期期是去拿一些安全保障措施用的东西。
比如那啥和那啥。
他紧紧的咬着唇,眼神带着一点淡淡的空洞和茫然。
就在他已经做好了失身准备的时候,樊期期强行将他的手掌给掰开了,在伤口上涂抹上碘酒,先进行了简单的消毒,然后用绷带给他缠了一圈又一圈。
把伤口包扎起来之后,樊期期心疼的在绷带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将脸颊贴上去:“别害怕,以后有我,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了。”
顾北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淡淡的悸动,他听过的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数不胜数,可是樊期期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卸下心防。
樊期期不舍得再欺负自家可爱的阿执了,她脱了外衣爬上床,从背后抱住顾北执,慢慢的将被子拖了上来,盖住两个人的身体:“睡吧,晚安。”
顾北执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突然就放松了下来,她的体温格外的滚烫,两个人的身体亲密接触的时候,那格外温暖的温度,就带来了无比的熨帖。
他麻木而恍惚的思维,已经无法进行思考,本能的抓住了樊期期的手掌,两个人十指相扣,搭在白色的被子上,他闭上眼,安然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好像只要她在,他就可以安心一样。
这是顾北执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从来没有过,这个对他而言冰冷而无情的世界,从樊期期出现的那一秒开始,突然就开始向他倾泄温柔。
晚安。
------题外话------
也就还能再欺负一两次失忆的阿执了,唉,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