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伤口算不得特别严重,但是因为背部的肌肤格外的白皙,就衬得她背上那些青青紫紫和伤口,特别狰狞了。
顾北执有些心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都没有穿,赤着脚走到了樊期期背后,不停的吐气:“吹吹……吹吹……痛痛飞……”
“来的正好。”樊期期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他,很淡定的道:“帮我把背上的伤口抹一下,我自己够不着。”
顾北执哦的应了一声,然后就伸出手来,开始帮樊期期涂药膏,他涂的特别认真,涂了厚厚的一层,好像生怕药膏太少了不起作用似的。
樊期期感觉背上粘粘腻腻的,都忍不住笑了:“别涂那么多啊,留着明天用呢。”
“哦……”顾北执小心翼翼的把瓶盖儿塞住,放到一边,伸出手指来把多余的药膏抹匀。
他脸颊红彤彤的,忍不住在心里想,媳妇儿的背……怎么这么嫩这么软呢?
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小少爷脸颊红的像是发烧了,小心翼翼的给自家媳妇儿把背上的药膏抹匀之后,还偷偷探了脑袋去看樊期期。
被樊期期一巴掌捂在了眼睛上:“偷看什么呢?”
“自己的媳妇儿,能叫偷看吗?”顾北执义正词严的道。
“从哪里学来的。”樊期期嗤笑一声,套上了新衣服,遮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然后走了出来。
顾北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些说不出的失望。
他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樊期期身后,樊期期一回头差点撞在他身上:“跟着我干嘛?”
顾北执伸手去拉樊期期的衣角,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写满了担忧,嗯,怕媳妇儿跑了的担忧。
“你平日里都吃什么呀?”樊期期摸了摸肚子,昨天晚上吃的那点儿东西早就消化干净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饭。
顾北执赶紧道:“有人来送哒!”
说曹操曹操到,来送食物的人很快就到了,把东西放在门口之后就走了。
樊期期打开门一看,地上放着两碗稀粥,一盘干巴巴的咸菜丝。
那两碗稀粥有多稀呢?澄清的水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底下沉着稀稀落落的几粒米。
樊期期当时就气笑了:“他们平时就给你吃这个?”
顾北执老老实实的点头,粥本来就不顶饿,更何况这碗稀粥净是水了根本没几粒米,他每次吃了早饭,没过一会儿就饿了。
顾北执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媳妇儿的衣角,然后道:“媳妇儿,我带你去次好吃的!”
顾北执拉着樊期期往院子里跑,这里是个单独的小荒院,院子里还长着一些杂草,看起来凄惨的很。
从院子里走出来以后,外面就是高高低低的房屋了,虽然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富贵的样子,但好歹是青砖大瓦房。
对比他们那个破破的小屋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荒院后面有一片林子,林子里面种了几棵桃树,因为不是秋天的缘故,所以枝头挂了几颗青色的果子,根本就不能吃。
顾北执蹲在地上,开始拔草,期间还摘了几朵小蘑菇,他献宝似的捧着手里的野菜和蘑菇,给自家媳妇儿看:“好多可以吃的!”
樊期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酸又涩的,摸了摸自家阿执的脑袋,一个傻乎乎的小笨蛋,被逼的吃野菜啃蘑菇,她不心疼等什么?
“跟我回去,给你弄好吃的!”
樊期期拉着顾北执,带上了他挖的那些野菜和蘑菇,回了小院子。
今早上那个女人跟她说了,这附近有个小厨房,她或许可以过去借点东西用。
樊期期带着一个小尾巴就到了那小厨房里,发现这小厨房好像很少有人用,角落里堆着许多柴火,还放了一点油盐之类的简单的调味品,然后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食材之类的根本就没见。
樊期期只好将顾北执摘来的那些野菜和蘑菇用水洗了洗,野菜炒了炒,蘑菇煮了汤,虽然都是菜根本就不顶饿,但总比只喝一碗稀粥要好很多。
她才刚来这里,对于顾北执的情况,跟这个家的情况,一点都不熟悉,只能先委屈她家阿执一下了。
撒呼呼的小少爷根本就没感觉到自己被委屈了,他捧着稀粥,吃着野菜,眼睛里都水汪汪的:“我媳妇儿好厉害!”
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个顶级的期吹啊……
------题外话------
专业期吹顾北执,执吹樊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