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没了动静。
樊期期那就是一块滚刀肉,软硬不吃,吓唬她也吓唬不了。
一个不怕死的人,你拿什么吓唬她?
见官?
樊期期说的很清楚了,她甚至可以主动去报官,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吃亏。
那夫妻两个心里又虚,自然是不敢做报官这种事的,来硬的?
恐怕也拿不下樊期期这个不要命的。
所以他们一时半会儿没了消息之后,樊期期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搂着自家傻乎乎的小相公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的时候,她就感觉鼻子有点塞,显然是有一点轻微的感冒,但是症状很轻。
顾北执就比较严重了,他躺在床上,脸颊通红通红的,一直在说胡话,显然烧得不轻。
樊期期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都有点烫手了,这可是古代,伤风感冒都能死人的古代。
樊期期虽然是懂医理的,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头上一点药都没有,拿什么给顾北执治病?
樊期期在床边坐了一会,把干净的布巾蘸了凉水,给顾北执敷在额头上,如此好几次之后,他的体温也没有明显的下降,必须吃药才行了。
樊期期挽了挽袖子,抄起了门后的铁锹,踏出了她的院子。
樊期期之前晚上出来偷东西吃的时候,把整个庄子都给逛了一遍,哪里住着什么样的人,她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所以樊期期直冲着庄头住的地方去了,她虽然能够让狗蛋帮忙找一个大夫来,但是一来乡下的土大夫不一定靠谱,第二呢,她也拿不出一毛钱的诊金。
所以到最后还是得靠这个庄头。
这次轮到樊期期一脚踹开门的冲了进去,把正在吃饭的一家人给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个被吓唬过的女人,和她的儿子。
两个人都被樊期期给揍过,尤其是那个女人,已经留下心理阴影了!一看到樊期期手里拿着铁锹从外面走进来,当时就打了一个哆嗦。
樊期期话不说的扛起铁锹,往三个人面前一拄:“给我叫个大夫来!要不然今天咱们五个,就在这里同归于尽吧!”
那个恶婆娘的女儿没见过樊期期,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开始惊声尖叫:“你是什么人!快来……”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铁锹已经顶在了她的嘴上,她甚至能够闻到铁锹上面散发着泥土和铁锈的味道。
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去叫啊!赶紧去叫大夫!”恶婆娘给她儿子使了个眼色,庄头也没敢说什么,毕竟他的女儿还在樊期期手底下呢。
樊期期很冷静的道:“一刻钟的时间看不到大夫,就别怪我动手了。”
“不就是一刻钟吗?完全没问题!”那个庄头赶紧道:“马上就给你叫人来!”
有了生命的威胁,他们自然不敢拖拖拉拉的,那个纨绔子弟一样的混小子迅速的出门去叫人了。
本来他们还有一点别样的心思,现在在一刻钟这个时间的加持之下,也什么都不敢做了。
万一他回来的不及时,樊期期真的动手了怎么办?
庄头还指望着自己这个漂亮女儿,能嫁给一个有权有势的,到时候他们也可以脱离这种给人家当家奴的日子。
那个男的很快就叫了一个乡野里的大夫过来,大夫还背着一个小药箱子呢,跑得气喘吁吁的,就跟下一秒就要断气儿了似的。
过来以后就伸着脑袋问:“病人在哪儿呢?病人在哪儿呢?”
樊期期伸出手了:“把药箱子给我!”
他犹豫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了樊期期冰冷的双眼,里面还带着一点凶残的意味,当时就下意识的把手里的药箱子双手奉了出去。
樊期期一把拿过药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些基本的药材,还有一些其他的器具。
樊期期把药箱子背在了身上,提着铁锹就走了,临走指了指那一家子:“药箱子的损失,你找他们赔。”
煞星以后,那一家子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那个恶婆娘:“不行!以后白天也得找人巡逻!怎么也得堵着那个丑八怪,不能让她过来才行!”
“治标不治本!”庄头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阴冷:“单单这样不够……得想办法弄死那个小娘们,要不然这种事有一有二就有三有四!”
他是一点都忍不下去了,谁知道樊期期会不会突然发疯,把他们全家都弄死?
这种事啊,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