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真是荒唐!阿执,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要是传出去了,我们顾家还怎么做人?”
柳夫人就在一边儿柔声道:“夫君莫要生气,不如先瞧瞧另外一位侍女,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我们也不好包庇。”
那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恶意,他们两个想的可是挺好的,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机会,一个可以从顾北执手里把家产夺过去的机会。
“是挺荒唐的!”樊期期冷笑一声,然后道:“我们来详细的说一说,阿执今年虽然已经20多岁了,但是他是什么情况,各位应该都清楚吧?你们说一个傻子对着两个侍女霸王硬上弓?”
“而且这个傻子身单力薄,连一个女孩子的力气都比不上,你说他强行制服了两个女孩子?你当我傻,还是当大家都傻!”樊期期踢了踢地上那个侍女,然后道:“被霸王硬上弓的两个女孩子身上都穿的整洁的,这霸王也很有意思啊?”
柳夫人闻言立刻道:“难道还能是侍女说谎吗?谁会拿自己的清白说谎?”
“阿执,把事情的全过程说一遍,咱们来对证一下。”樊期期十分冷静的道。
顾北执这个时候意识已经稍微有点不清醒了,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儿,直到口中泛起了一股血腥味,意识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慢吞吞的开始描述。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柳夫人变了脸色。
“今天,我在家里写字,就是你早上临走的时候给我留的作业,然后柳夫人突然过来了,说是给我做了糕点……”顾北执抿着唇,低声道:“我一点都不想吃,她逼着我吃,我就吃了一口,吃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烫烫的……我好想媳妇儿你呀,就躲在房间里难受,她们两个突然跑了过来,要扒我的衣服……”
顾北执越说越委屈:“她们好坏好坏的!肯定是想坏了我的贞洁,这样才可以让媳妇儿你不喜欢我了!我怎么会让她们得逞呢?”
顾北执活灵活现的描述了全过程,其中包括他如何趴在床上,努力维护自己的贞操,后来没有办法拿花瓶打晕了其中一个。
许多人都把目光对准了柳夫人,柳夫人当时就尖叫了起来:“你不要胡乱污蔑人!”
“阿执污蔑谁了?”樊期期立刻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个柳夫人,想用女人拿捏顾北执,所以特地趁她不在家的时候,给顾北执下药,然后派其他女人,想要爬上顾北执的床。
她觉得顾北执这个傻子很好应付,根本就不担心什么,所以才自己出手,没想到留下了一个很大的把柄。
“我觉得家主说的很对,这得多荒唐呀,传出去我们顾家怎么做人?”樊期期似笑非笑的看着柳夫人:“就算是再忍耐不住,也不能对着自己的儿子下手啊,虽然继母句子之间没有血缘,那也是乱了伦理的,要是传出去,全京都都得知道,顾家的家主夫人,对自己的继子下药,下的还是那种……呵……”
“没有证据,你别污蔑人!”柳夫人脸色惨白,还在努力的叫嚣。
“谁说没有证据的?”樊期期早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盒子,她拿过这个盒子,然后道:“听说里面是夫人送的糕点?找位大夫查一查,就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柳夫人心下里还是很安定的,她挺聪明的一个人,自然不可能留下这么大把柄,这所有的糕点里,每一盒里只有第一块被下了药。
就是顾北执之前吃的那一块,剩下的都没有问题。
第一块已经被顾北执给吃了,剩下的根本就没有下过药,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么,她自然不担心了。
“那就找大夫来查。”柳夫人昂着头,底气十足的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让人来查就是了。”
旁边还有二房的在说风凉话:“大嫂,要真查出点什么,咱们顾家的名誉可就真毁了……”
三房的也插了一句嘴:“就是啊,就算查出没什么,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苛待继子呢。”
柳夫人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被她们两个人说的更难看,但是她怎么说也做了这么多年当家夫人了,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我只不过是好心关心一下阿执,这身体发热指不定是发烧了,让大夫来查就是了!”
樊期期笑眯眯的看着这位夫人,然后道:“都是一家人,我自当多给你一次机会,夫人,你真的不后悔?”
柳夫人心中心跳如雷,还是坚定的道:“让人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