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一点都不像个太子,四个人聊的还是蛮尽兴的,最后陆霖知道了一些有关于顾北执的事以后,拍着胸脯保证:“别的不说,罩一罩你们的生意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怎么说都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嘛。”
他笑眯眯的,眼神却有点冷:“这顾家啊,一向都挺不安分的,阿执,夫人,过两年你们还是搬出去吧,都分了家,再住在一起,貌似有些不合适。”
这已经是蛮明确的示意了,可能朝廷指不定哪天就会对顾家动手,所以脱离顾家保平安。
樊期期很感激的道:“多谢太子殿下。”
陆霖依旧笑眯眯的:“你们两个算谭家人,也就是本宫的人,而且你还叫我一声陆哥呢,有些事不必同我言谢。”
临走的时候陆霖还道:“改日里送我一幅字呗?我喜欢你那个草书。”
“没问题!”
樊期期准备回去就写一副,下次见面,或者直接拖谭匀送给陆霖。
这是人家太子殿下对他们夫妻两个示好呢。
临走的时候,谭匀还道:“后天派人过来接你们两个呀。”
哦对了,要到老爷子的寿辰了。
樊期期应下了,回去路上还问顾北执:“礼物准备的怎么样?如果还没有准备好的话……”
“已经准备好了!”顾北执很开心的道:“媳妇儿回去帮忙写个字就可以啦!”
写字?
樊期期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明所以,等到回了家,看到了顾北执准备好的礼物,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还要她写字。
因为是一幅画啊。
樊期期斯巴达的看着这幅画的满满的画,听顾北执在一旁讲解。
这个是寿桃,这个是象征长寿的不老松,这个是仙鹤,这个是……
反正所有有祝福意义的,适合寿辰的图,这幅画上几乎都能见到,本来画那么几样的话,拼起来可能会挺好看的,但是画的太多了,最后又杂又乱。
顾北执画的虽然不好看,但是起码是心意。
樊期期抽搐了一下嘴角,拿起笔来,端端正正的在画上题了一句话。
最常见的祝寿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规规矩矩的,起码不会出错。
顾北执把画卷晾干了,喜滋滋的抱着,还特意的用红色的袋子,将画卷卷了起来,扎了一个蝴蝶结。
那画风,说实话实在是有点辣眼。
但是谁让她的阿执喜欢呢?
樊期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她挑了墙上的诗词当中最出色的一首,带着人运作的很好,很快这首诗就名满京都了,当红的花魁传唱,文人也好普通人也好,甚至一些当官儿的也能听到。
樊期期还托谭匀找了一个蛮清流名气很不错的大官,随口夸了一句这首诗。
紧接着无数的文人就涌入了他们的酒楼。
樊期期一边儿算每天的收入,一边儿对谭匀开玩笑:“小舅舅,我觉得我得给你分红才是。”
谭匀也喜滋滋的:“唉,举手之劳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
他笑的特别得意,跟他的话完全是相反的。
樊期期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谭匀,算了……就让他得意去吧,正好这一次也是他帮个忙,要不是谭匀,她还要浪费更多的时间去做第一步。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虽然说最开始的时候忙碌了一些,但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过上那种在家里坐着,就能源源不断收钱的日子了!
美滋滋!
谭匀今天过来是为了把他们两个接走,到谭家去给老爷子过生日的,老爷子早年受了不少伤,虽然说大部分都治好了,但身体当中依然留有一些暗伤。
所以他看起来会比同龄的人稍显老相,只不过精神十分好就是了。
听说顾北执来了,老爷子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特别激动:“我外孙在哪儿呢?”
顾北执有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毕竟是第一次见老爷子,第一次见自己的外公,虽然有血缘的亲切感在,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很快他就被老爷子一把揽进了怀里:“嘿,我大孙子长这么高了呀?外孙啊,你是不是怪老头子我呢?”
顾北执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如果当初他没有被送到那乡下的小庄子里,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遇见樊期期呢。
如果让他选择,要么一辈子生活得特别富裕,却无法遇见樊期期,要么艰难困苦的过前半辈子,却能够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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