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心中如何的懵比,在端王面前都要表现的十分淡定。
樊期期甚至特意的开玩笑:“王叔,有没有人给你送钱送美人的,希望你能帮忙在这件事上说说话?”
她其实只是试探性的开玩笑,顺便震慑一下端王,万万没想到,端王十分以及特别的耿直:“有,名单我都记下来了,有一些送的多的,一看就知道在任上的时候没有少搜刮民脂民膏,到时候可以直接查一查,抄个家什么的充实国库。”
樊期期:……
她的王叔真的是很有个性啊!就不怕她因此而产生什么疑心之类的吗?
“王叔……”樊期期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还真是……”
“陛下如果想夸我的话就不用了。”端王微微一笑:“我收受的很多贿赂里,有一部分我挺喜欢的,陛下不如把夸我的话换成实际一点的东西,比如允许我扣留那么一部分。”
樊期期更无语了,她很淡定很大方的挥挥手:“王叔看着留就是了,剩下的直接送进国库里,国库穷啊……”
端王可耿直了:“等抄完了家就不穷了。”
他心里其实美滋滋的,总觉得自己是在给心上人送钱花,而且心上人接了,嗯,他在养皇帝陛下呢!
至于那群送了贿赂还被坑的贪官们,嗯……端王殿下早就把他们抛到脑后了。
樊期期很快就从他手里拿到了那份名单,每个名字后面都注明了身份,以及贿赂了多少银钱,樊期期看完之后眼睛都红了,都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这里面有些人随随便便就能送上近百万白银,还有那些十分名贵的珍玩什么的,由此可见,他们在任期期间搜刮了到底多少民脂民膏。
樊期期越看眼睛越红,啪啪的拍桌子:“必须得抄家!一定得抄!”
别忘了,送上来作为贿赂的东西,肯定只是他们贪污所得的其中一部分,家里肯定还有更多。
总感觉国库会在一瞬间充盈起来呢!
端王就在一边笑眯眯的道:“陛下不必着急,反正这些蛀虫都在这里,什么时候想杀,一刀切了就是了。”
“嗯。”樊期期冷静了下来,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状态下,把这群贪官一锅端了。
临走的时候,端王还轻声的在樊期期耳边道:“陛下,臣今天上朝的时候,看到街边有人在卖糖画,漂亮的很,明天早上的时候,臣给陛下带一支好吗?”
樊期期还沉浸在如何抄家充盈国库的思维当中,下意识的道:“好啊!朕要吃小兔子形状的!”
端王听到了樊期期的话以后,下意识的勾了勾唇角,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臣遵旨。”
他喜欢的人好像回来了。
樊期期有一瞬间的木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且变得更加淡定起来,就算端王猜到了一星半点的东西,他也不会有任何的证据。
她和顾北执绝对会很安全的。
所以樊期期甚至加了一句:“再给朕带一串糖葫芦,就要上次那一家,挺好吃的。”
“遵命我的陛下。”端王离开的时候还十分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樊期期又开始埋头工作,感觉自己比较累的时候,就想想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床的顾北执,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连工作都有动力了。
啧啧,昨天晚上有多疯狂,他今天就有多后悔。
活该!
她可是喊了好几次停,顾北执都没停,现在后悔也晚了,哼哼!
等处理完了政务之后,樊期期就回去寝宫那边了,一进寝宫就看到顾北执姿态特别奇怪的往桌子边挪。
姿态有多奇怪呢,有点外八,她当时就幸灾乐祸的笑了,樊期期很清楚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因为疼啊,这种疼不是那种很剧烈的疼痛,就是使用过度之后,又酸又痛,就跟磨破了皮差不多。
所以他两腿完全并拢的时候,就会磨到已经红肿的地方,格外的难受,所以走路的时候,就会有点外八。
樊期期笑的肚子都有一点痛了,前仰后合的:“爽不爽?跟你说,老娘以前也这样过,现在知道有多爽了吧?以后会不会节制一点!会不会!”
顾北执:……
他后悔了!
顾北执一点都不敢跟自家媳妇儿发脾气,外八字儿的挪了过来,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媳妇儿的手。
“媳妇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好几次事后你都生我气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QAQ
原来做过头了是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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