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更何况新来的了。
新来的侍女们呆呆的看着狱悬,从未见过这样的魔尊,让她们一时没有回过神。
狱悬却猛然将目光对准了那群侍女们,目光说不出的冰冷:“东西放下,你们滚出去!”
她们一定是在觊觎他可爱的小猫猫!无法饶恕!
要不是刚刚把猫偷回来,心情比较好,狱悬估计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大开杀戒。
虽然因为怀里猫的缘故,狱悬心情相对而言比较好,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他本来就是阴晴不定的性子。
小心翼翼的捧着樊期期,把樊期期捧到了床上,用超软的天蚕丝织成的锦缎,给樊期期围了一个暂时性的猫窝,把她放进去以后,狱悬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出去处理一下正事了。
顺便问一下他那群相对而言还算靠谱的手下,有没有什么人有养猫的经验,猫儿都比较喜欢什么,有什么忌讳之类的。
于是樊期期吸完了猫薄荷,满足的睡了一觉,醒过来以后就发现,堂堂魔尊大人,就坐在床边,手里拿了两根木头做的针,在织毛衣……
她脑海当中迅速的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词:我深深的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sb,sb不爱你,你比sb更sb,你还给sb织毛衣。
迅速的甩了甩小脑袋,把脑海当中诡异的歌词甩出去之后,樊期期这才彻底的清醒了,老老实实的看着狱悬,发现他并不是在织毛衣,其实是在织软垫。
好吧,跟织毛衣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啦。
樊期期这个人其实挺随遇而安的,她打不过狱悬,狱悬很明显的也并不准备对她干点儿什么不好的事,只是一副沉迷撸猫无法自拔的样子。
那她就暂时不要作,稍微顺着点狱悬,静待后续发展。
樊期期觉得吧,可能过不久,微尘就会带着人过来救猫了。
她只需要稳重一点,等待救援就好了。
但是吧……樊期期总觉得面前的场景有点一言难尽,贤惠的魔尊什么的,这个人设真的没有问题吗?
“醒了?”狱悬已经从自己忠实的手下那里取来了西经,啊呸,是养猫心经,现在整个人的心中充满了膨胀一样的自信心。
看着苏醒的樊期期,狱悬淡定的丢了一个毛线球给樊期期,据说猫咪都喜欢玩这种球球之类的东西。
樊期期用那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一眼狱悬,然后扑到了毛线球上。
对,猫咪的确对这个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巴掌大的白色小毛球也就比毛线球大那么一点点,追逐着滚来滚去的毛线球,因为是在床上,被子并没有地面那么平坦,她一不小心就被绊了一跤,和毛线球一起往前滚了两步,整只猫都有点摔懵了。
狱悬面无表情,然而少女心却已经快要炸了,他死死地捏着手里的毛衣针,内心几乎是在咆哮: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可爱!
狱悬甚至已经忘记了他最开始把樊期期带回来是因为什么,现在沉迷吸猫无法自拔。
狱悬悄悄地往前挪了两步,看着樊期期的眼神都带着垂涎的味道,他想吸猫……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
狱悬靠近的时候,樊期期正在晃脑袋呢,她摔的有点猛,虽然说铺了厚厚一层被子的床是极其柔软的,但是她依旧有点懵,晃到一半,突然感觉头顶上有阴影罩了下来。
樊期期一抬头就看到了狱悬的脸已经贴的很近,她下意识的一爪子招呼了出去,本来狱悬左边脸上已经有两道抓痕了,是之前的时候留下的,现在右边又多了两道,十分的对称。
狱悬又震惊又委屈:“你挠我!”
樊期期翻了一个白眼,我为什么不挠你?你是我的小公举吗?
然而狱悬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控诉,他只是打心眼儿里觉得樊期期不应该也不会舍得挠他的。
但是樊期期挠了……不但挠了,而且男得很凶。
魔尊大人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可认真的抓住了樊期期两只前爪,把自己的大脸凑得特别近,重点突出了一下两边脸上的抓痕,第二次控诉:“你挠我!”
樊期期面无表情,然后下意识的张开口,咬住了狱悬的鼻尖。
不好意思,这是猫的本能……
于是魔尊大人在脸上多了对称的血痕以后,又被咬红了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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