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鹦鹉都有些着急了,还有点傻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趴在樊期期腿上,哀哀的叫。
樊期期揉了揉它的脑袋,还是蛮喜欢这只小鹦鹉的,总觉得它很灵性。
“笙笙啊,看样子咱们只能选择逃狱了,你愿意到别的地方东山再起吗?”
傅笙很无奈的道:“七哥,如果命都没有了,还讲什么呀,我听你的,不就是东山在起吗?大不了咱俩一起打拼。”
“不急,在等一等,如果过了今天晚上还没有动静的话,那就说明那个当官儿的铁了心要我们死,我正好也趁机弄一点东西,从来没有人能够让我狼狈的离开,还不付出任何代价,弄死一个官儿挺麻烦的,弄死一个药坊掌柜,很容易。”樊期期虽然是在笑的,但是眼底充满了冰冷的光。
傅笙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个一句半句。
大概是他终于认识到了一件事儿,樊期期是认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她是认真的想要杀人……
不过傅笙又不是那种圣母,很清楚如果这一次没有樊期期,他说不准就已经死了,对于要害死自己的人,不需要有任何的同情,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小鹦鹉还是很着急的样子,它突然歪了歪头,飞了起来,清脆的叫了一声,然后就飞走了。
“下次见面请你吃虫子。”樊期期挥了挥手,然后就很认真的去准备,接下来要越狱的事了。
她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要越狱的话,首先要准备一点药,将那些看守的人迷倒才行,她身上虽然没有备那些救人的药,但是真的带了许多防身的东西。
樊期期一点一点把东西往外掏的时候,傅笙都惊呆了,感觉樊期期身上简直就是百宝箱,什么东西都有。
随手就能从衣服缝隙里,头发里,甚至鞋底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反正他已经看傻了眼。
“如果过了今天还没有动静,那么明天一早我们两个就跑路。”樊期期很冷静的道。
“等等七哥。”傅笙咳嗽一声:“正常而言不应该是晚上越狱吗?什么大半夜或者凌晨……我们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早上。”
“我这不是怕你大半夜容易精神不振吗?”樊期期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想大半夜的话,我也不介意。”
傅笙赶紧一脸乖巧的道:“我听七哥的。”
樊期期已经做好了越狱的准备,傅笙却有点紧张,大概是因为这辈子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到了夜里,夜已经很深了,恐怕已经连值夜的狱卒都睡着了。
樊期期从鞋底抽出来一根小铁丝,直接就把锁给打开了,傅笙看的十分惊叹,大概是没有想到樊期期还有这种手艺。
樊期期竖起手指,比了一个嘘的姿势,让傅笙先不要动,她先去给那几个狱卒下点药,确保他们两个跑路的时候,不会被人发现。
然后樊期期就出去逛了一圈,万万没想到,那群狱卒睡的哦,就像猪一样,樊期期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她觉得现在他们两个人就可以走了,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至于下药什么的,都不用往茶水之类的东西里放,往他们嘴里塞就好了。
樊期期十分冷静的逛了一圈,踩好了点,正准备下药呢,外面突然传来了许多脚步声。
她皱了皱眉,迅速的原路返回,进了自己的牢房之后,又把锁给锁上了。
傅笙无声的用口型问她:怎么了?
“有人。”樊期期比划了一下,让他冷静,再等等看。
过了一小会儿,有人举着火把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狱卒,后面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特别眼熟,樊期期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
这不是赫连明镜吗?
一群人径直的停在了她的牢房门前,赫连明镜很是无奈的道:“万万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里。”
“我也没想到……”樊期期摊开手:“这样是不是显得我特别狼狈?”
“还好。”赫连明镜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自己身边的狱卒:“打开。”
狱卒咽了咽唾沫:“是。”
赫连家自然不是他能得罪的,反正到时候出了事,还有他长官顶着呢。
“麻烦帮忙把我朋友的锁也开了。”樊期期指了指旁边的傅笙:“谢谢。”
狱卒颤抖着手指打开了两把锁,樊期期从里面走了出来,把傅笙也扶了出来,她很好奇的问赫连明镜:“你怎么知道我被抓起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赫连明镜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许久才道:“嗯……我们家鹦鹉通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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