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这里,那影响就更大了。
樊期期本来晕陶陶的,听到下面乱糟糟,就从窗户伸了脑袋出去,眯着眼睛往下看,正好看到了底下乱成一团的模样。
她打了一个酒嗝,下意识的问:“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
说完以后就勾着嘴角,开始肆无忌惮的嘲笑人家:“酒量不好就少喝啊,醉了吧!”
傅笙怎么说也是药坊东家,又久病成医,依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人多半是一种急性的疾病,突然发作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倒霉的总归是酒楼。
可这酒楼是赫连明镜的姐夫家的,换了其他人家的酒楼,傅笙估计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而如今刚刚被人家帮了一把,他总不能太过冷血,于是小心翼翼的喂给了樊期期一杯温水:“七哥,你看那人还有救吗?”
“有啊,这天底下我治不了的病很少的。”樊期期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大抵是清醒了一些,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下来。
下面已经闹哄哄的了,倒地那人的同伴正在和酒楼这边争吵,准确的说,是他单方面的怒吼,估计是觉得,自己的朋友居然在酒楼这边出了事,肯定是和酒楼有关系的。
所以底气就格外的足。
樊期期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从上边走下来:“都闪开!”
她在腰间摸了摸,摸了放金针的盒子出来,手指一抹,就从中取了一根金针,然后压低了声音道:“让开一条路,别耽误爷救人。”
说巧也不巧,过来处理这件事的掌柜,之前见到过樊期期和赫连明镜走在一起,一抬头正好看到赫连明镜和傅笙也正在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顿时就稍微松了一口气,让了开来:“您请。”
那人的朋友却有些不愿意了,大概是觉得樊期期年纪小,又满身酒气,一看就是很不靠谱的样子,拦着不让樊期期过去。
估计生怕樊期期是个庸医,草菅人命。
樊期期顺手用手中金针刺了一下他的身体,那个人就僵硬在原地不能动了。
虽然说这具身体又瘦又弱,还没有内力,但是用金针刺穴,一样能够达到类似点穴的那种效果。
樊期期抬了抬眼皮,然后道:“一边儿呆着去,不要打扰我发挥。”
赫连明镜和傅笙两个人任劳任怨的走上前来,将这个人抬到一边去,不要打扰樊期期。
樊期期就走到了躺在地上那个人的身边。
她先将他的眼皮扒开,看了一下瞳孔,又试了一下脉搏,确定是什么情况之后,拿出放置金针的盒子,里面是一卷金针,几十枚,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排列成一排。
她手指宛如翻花一样,从上面取出了一支又一支的金针,十分粗暴的拉开那个人的衣服,把人扒的上身光秃秃的以后,就开始落针了。
樊期期的速度极其的快,一根一根金针刺入人的身体,甚至让人觉得她的手指都形成了残影一般。
很快那个男人的胸前,就布满了金针,最后一根则插入了他的头顶,这根针插进去以后,樊期期将这个人的上半身扶了起来,猛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
那个人身体往前一扑,哇的吐出了一口连痰带血丝,总之看起来很恶心的东西,然后就睁开了眼睛,不停的咳嗽。
樊期期又拍了一巴掌他的背,他胸前的金针全部都钻了出来,只剩下一小节,还在他的身体当中,也就是个尖儿了。
“准备一些热水。”樊期期皱紧了眉头然后道。
立刻有小二迅速的去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樊期期将金针一根一根的拔了出来,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然后放了回去。
她洗了洗手之后,便有些困顿了,估计是因为酒醉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还有点慵懒。
“行了,暂时死不了了,不过记得去一趟长春药坊,再找大夫给你配一些药,平日里少喝酒,少吃肥肉,还是能多活两年的。”樊期期一边打哈欠一边往上走。
她连这个时候都不忘为长春药坊打个广告,真的是很敬业了。
赫连明镜都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原来你的医术这么好的吗?”
“那当然啦,要不然怎么叫神医呢?”樊期期笑嘻嘻的道。
赫连明镜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有个弟弟,他得了很奇怪的病症,你能帮他看一下吗?”
这次轮到樊期期沉默了,毕竟……她没把握。
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算了应该不重要。
楼下被钉住那人: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