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期期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十分认真而努力的思考,这样一个送命题该如何回答?
阿执,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七个兄弟。
嗯,她可能得把搓衣板跪碎。
那一刻的樊期期,灵魂深处都在震颤,像极了一个被老婆抓奸在床的风流浪子,而且不是一个,是七个!
樊期期左思右想,然后颤颤巍巍,最后只得使出了一招九嘤真经:“嘤嘤嘤阿执他们都是原身的债跟我没有关系我绝对没有给你戴七个绿帽子真哒!”
然后紧接着直接扑了上去,然后就是一个凶残的么么哒。
不管怎么样,先亲完再说,她保证亲完以后顾北执脑子里就不想那七个的事了!
顾北执也很清楚,这肯定跟樊期期没关系,他只是习惯性的想要欺负一下樊期期罢了,两个人在角落里亲的昏天黑地,惊天动地,结束之后一回头,嗯,后面站着七个。
樊期期:……
雪凉凉的道:“就算雌性同意,要给我们添新兄弟,也要经过我们考验的。”
顾北执:……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樊期期现在有一种,刚刚被这边抓奸在床,又被那人抓奸在床,说白了就是一个脚踩着八只船的渣男,终于翻船了那种感觉。
“回去再说,回去再说。”樊期期一脸心虚的把顾北执给拐走了,剩下另一个部落的人左等右等,咦?我们家大祭祀呢?!
所谓的回去并不是说回到他们部落的摊摊那边,而是找了一个附近没有人,并不会有人影响他们的地方。
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樊期期看了一眼又一眼的顾北执,知道这件事儿没办法找顾北执帮忙,她只能亲自上阵,慢慢的就冷静了下来,不就是忽悠吗?
她什么人没忽悠过,还怕忽悠几个原始人?
怕。
毕竟心虚啊,樊期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我其实已经不是你们的阿七了。”
于歌正低着头在旁边撕肉干吃呢,闻言抬了抬头:“我知道。”
无数双眼一瞬间落在了他的身上,于歌不愧是个神队友,很淡定的解释道:“我们这个族群对于灵魂是很敏感的,所以在她苏醒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她已经不是她了。”
狭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说?”
“忘了。”于歌低下头继续撕肉干,一副‘我是伤员你难道要欺负我吗’的样子。
最后的时候他又凉飕飕的插了一句:“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吗?”
没有吗?
几个男人们都沉默了,他们不但拥有野兽的战斗本能,还拥有野兽一样的直觉,有很多东西他们都察觉到了,只是无法确认,所以也就没有说。
樊期期万万没想到还有个神队友帮忙,她迅速的道:“当初她的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我是一个外来的灵魂。”
她故意将有些东西说的神神叨叨的:“之前没有骗你们,这世间总有一些人是被神所眷顾的,这些人之所以出现,是因为这个世界需要改变,就如同最开始的时候,人类诞生,没有人懂得如何捕猎,没有人会晒干兽皮穿在身上,也没有人会采药治病,而现在我的出现,是准备将这个世界,推向另外一个发展方向。”
“人类建筑房屋居住,来躲避野兽、天灾,以种植和养殖,代替捕猎,更多的学会利用自然。”樊期期扫视了一圈,然后道:“阿执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说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这个很久之前是指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抱歉,他是我的雄性,唯一的。”
一群人完全陷入了沉默,樊期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说的很多东西,真的已经完全超出了这个世界的认知。
过了很久,最沉着冷静的雪反应了过来:“那么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樊期期对着他伸出了手:“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雪垂下了眼皮,过了很久,并不懂如何握手来表达友好的他伸出了手指尖,搭在了樊期期的手掌上。
他很聪明的,所以很清楚,樊期期之所以这样,一来是真的拿他们几个当朋友,第二也是想留下来。
如果她不留在他们的部落里,就会跟着顾北执走吧?
“留下来。”
雪低声道:“一个雌性,可以拥有很多个雄性,你是很好的雌性。”
他们信仰人死之后,灵魂是回到了神的身边的,更何况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阿七死亡的事,所以接受的也比较快一些。
当然最重要的是,雌性和雄性的结合不一定是因为爱情,在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因为繁衍。
而他们七个,和原身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是特别长,并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樊期期还没来得及反应呢,顾北执唰的一下把樊期期的手掌抽了回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那种宣示主权的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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