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旅行家、文学家,徐霞客一生的成就是多方面的,但从旅游的角度看,其对壮游山水的全身心投入,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他的旅游文学经典巨著,是其所有成就中的高峰。随着徐霞客这种真正意义上的专业旅行家的出现,旅游才正式作为人的生存方式之一,迅进入中国知识分子的思想意识和文化生活之中,并从士大夫济世人生的附庸生活中独立了出来,步入迅展的时代新轨道。
徐霞客以其《游记》,生动传神地描绘了涉及今天大半个中国的众多山水名胜、奇观异景乃至风俗民情、社会生活等,给后人留下了极为宝贵的文化财富,在旅游学、地学、文学、文化、经济乃至动植物、生态、政治、社会、宗教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价值。《徐霞客游记》更是号称“明末社会的百科全书”。
徐霞客通过亲身的考察,以无可辩驳的史实材料,论证了金沙江是长江的正确的源头,否定了被人们奉为经典的《禹贡》中关于“岷山导江”的说法。同时,他还辨明了左江、右江、大盈江、澜沧江等许多水道的源流,纠正了《大明一统志》中有关这些水道记载的混乱和错误。他认真地观察河水流经地带的地形情况,看到了水流对所经地带的侵蚀作用,并认识到在河岸凹处的侵蚀作用特别厉害。他还注意到植物与环境的关系,观察在不同的地形、气温、风条件下,植物生态和种属的不同情况,认识到地面高度和地球纬度对气候和生态的影响。对温泉、地下水等,徐霞客也都有一定的科学认识。在徐霞客对地理学的一系列贡献中,最突出的是他对石灰岩地貌的考察。他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早对石灰岩地貌进行系统考察的地理学家。
徐霞客在地理科学上的贡献很多,对火山、温泉等地热现象也都有考察研究,对气候的变化,对植物因地势高度不同而变化等自然现象,都作了认真的描述和考察。此外,他对农业、手工业、交通的状况,对各地的名胜古迹演变和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也都有生动的描述和记载。
徐霞客不仅对地理学有重大贡献,而且在文学领域中也有很深的造诣。他写的游记,既是地理学上珍贵的文献,又是笔法精湛的游记文学。他的游记,与他描绘的大自然一样质朴而绮丽,有人称赞它是“世间真文字,大文字,奇文字”。
“这什么鬼?自然科学还是世界地理?难道可以去画地图,貌似画地图也不用像徐霞客这样走个好多年才成功吧,等他画好地图,咱们家都打完了!”鲍鸿无奈道。
“乱入第五名武将,东晋佛教学者竺道生,学术9o+”
竺道生,八岁出家后,专心道业,研究经句和妙义,能自得胜解。年方十五,便登讲座,宣扬佛法。他析理分明,议论合宜,虽是当代的宿学名士,也不能抗敌。至受具足戒时,学养及善说佛法的声誉,早已名闻遐迩了。
竺道生认为“入道之要,慧解为本”,因此,他尽心尽力于钻研佛法,并博览诸论,虽万里求法,却不辞辛苦,后与慧严等同游长安,追随鸠摩罗什受业,关中的僧众,只要见过道生的,没有不钦服他的英才秀杰。罗什门下有“四圣十哲”的尊称,道生就荣列其一。
他主张佛性人人“本有”,认为法显所译六卷《泥洹经》(佛般泥洹经)经义不够圆满,提出一阐提迦(佛教用来称呼不具信心,断了成佛善根的人)也可成佛,此说受到“旧学僧党”的攻击,被逐出建康。后来大本《涅槃经》在凉州译出,其说得到证实,于是在庐山宣讲此经。他的顿悟成佛之说,在南北朝初期曾风行一时。
竺道生是涅槃思想的追随者和积极倡导者,他融汇毗昙学、般若学和涅槃学三者来挥其涅槃佛性思想,时人称其为“涅槃圣”。
道生的顿悟论受到了谢灵运的支持,道生的涅槃学说传承,南朝宋有宝林、法宝、道猷、道慈、僧瑾、法瑗,齐有僧宗,梁有法朗。道生的佛性说和顿悟成佛说对后世禅宗产生了重大影响,是禅宗的渊源。虽然他的观点说早了,招致麻烦,但历史最终承认了他。
“尼玛的,你告诉我说他的观点特么在那个什么东晋都嫌太前,那到汉末这个时代不是……”
“鬼晓得啊!”系统笑道,“现在这个社会,各家的宗师都跑出来了,展下佛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乱入第六名武将,东晋道教学者、著名炼丹家、医药学家葛洪,学术95+”
“卧槽!抱朴子啊……”鲍鸿笑道。
葛洪为东晋道教学者、著名炼丹家、医药学家。字稚川,自号抱朴子,汉族,晋丹阳郡句容人。三国方士葛玄之侄孙,世称小仙翁。他曾受封为关内侯,后隐居罗浮山炼丹。著有《肘后方》等。
葛洪精晓医学和药物学,主张道士兼修医术。“古之初为道者,莫不兼修医术,以救近祸焉”,认为修道者如不兼习医术,一旦“病痛及己”,便“无以攻疗”,不仅不能长生成仙,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住。
他的医学著作《肘后备急方》,书名的意思是可以常常备在肘后的应急书,是应当随身常备的实用书籍。书中收集了大量救急用的方子,这都是他在行医、游历的过程中收集和筛选出来的,他特地挑选了一些比较容易弄到的药物,即使必须花钱买也很便宜,改变了以前的救急药方不易懂、药物难找、价钱昂贵的弊病。
葛洪是东晋时期著名的道教领袖,内擅丹道,外习医术,研精道儒,学贯百家,思想渊深,著作弘富。他不仅对道教理论的展卓有建树,而且学兼内外,于治术、医学、音乐、文学等方面亦多成就。《抱朴子》为其主要著作,他对文章及美学的论述就散布其中,虽然比较零散,但其价值还是不容忽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