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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非悦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头实在是太疼了。
她根本睡不着,只眯了半个小时就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陶思温正坐在床边低头画着什么。
褚非悦轻轻动了动,陶思温便放下纸笔,探过身子过来,“小语,你醒了,头还疼吗?”
“还很疼。”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褚非悦轻轻扯了扯嘴角,小脸儿上因为受伤很是苍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
“别因为已经发生的事自责,我也是个成年人,有能力和义务保护好自己。出现意外,我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陶思温心里闪过惊讶,她的思维果然跟其他女人都不一样。
遇到事不会第一时间责怪别人,而是相对理性地思考事情的成因。
陶思温叹息般的说道:“你这么好,让我怎么能放开你?”
褚非悦笑了一下,“原来你已经要把我踹开了?别告诉我,我出意外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陶思温急切地说道。
褚非悦闻言笑着动了动脑袋,头晕得很。她的脸因为疼痛扭曲了一下,说道:“下次你有这种想法直接告诉我,嘴是用来沟通的,不单单用来吃饭。你跟我说你要一脚踹开我就直接说,我收拾行李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了,不用劳驾你动手。整
这么一出,可疼死我了。”
陶思温瞪了她一眼,用无比认真又诚挚的语气说道:“这辈子,只要你还要我,我都不会对你放手。”
褚非悦被他认真执拗的语气吓了一跳,“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做什么?我对去民政局领离婚证的事可不感兴趣。”
陶思温勉强牵起一个笑容,体贴的扶起她。
褚非悦坐直身体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与干呕喉咙。
头也疼得晕乎乎的,看出去都是一片天旋地转。
陶思温见她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几分,担忧道:“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你再躺一会儿?”
“我躺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身体挺僵硬的。我试着坐一会儿,要是还很难受我再躺下。”
“我更头痛你的倔强。”陶思温有些心疼地说道。
褚非悦回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容。
那近在咫尺的笑容把陶思温给看呆了,让那原本虚弱又苍白折脸色看起来都灵动了起来。
她的五官生得很好,不是那种第一眼看着很惊艳的人。
但绝对是耐看且舒服的。
她的笑容很让人着迷。
褚非悦见陶思温不说话,动作缓慢地偏过头,见他呆愣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我都漂亮成这样了吗?我长得是挺好看的,但没到让人看呆的程度,你演技太假了。”
陶思温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失态与尴尬。
过了片刻才问道:“你现在舒服点了吗?”
“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那我喂你喝粥。”
“等下再吃,我还是有恶心的感觉,我得缓缓。”陶思温应了一声,重新坐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