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收了长剑,走到一个蒙面人旁边,掀开黑巾,见这人自己并不认识。
封不平等人也走过来看了一眼都摇头,表示没有见过。
辛寒和令狐冲上来帮忙将所有黑衣人的面巾取出。
成不忧忽然指着一个手拿链子锤的黑衣人道:“这人见过,是河北一带有名的江洋大盗,叫赵一德,听说链子锤用的不错,没想到却是嵩山派的。”
宁中则俏媚紧皱:“这些人的武功各异,口音天南海北,嵩山派什么时候有这些人了?”
岳不群冷笑道:“看来嵩山派所图不小啊。”
便在此时,庙外东北方马蹄声响,听声音,足有数十骑马奔驰而来。
岳不群脸上一凛:“把这些尸体藏到庙后,大家都要小心。”
封不平等人都点点头。
一众华山弟子将这些尸首飞快的藏在庙后。
“糟了,他们那些马匹还在门外。”岳不群刚想起这个,却已经晚了。
那数十匹马听声音已经到了庙外。
就听一人朗声说道:“不知庙里是←↖,哪路英雄,可否出来一见。”
岳不群拦住正要出去的辛寒,好么,再让这弟子弄死一个,可就又要动手了。
他让宁总则带着弟子守在庙里,带着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身后跟着辛寒,令狐冲二人,朝庙门外走去,同时也高声道:“ 华山岳不群夜宿于此。不知道来的是哪路的好汉。”
“原来是岳师兄。”听声音应该是认识的。
岳不群带着众人走到庙外,只见三四十骑马将庙前团团围住,为首一人赫然便是嵩山派第二太保托塔手丁勉,他身后跟着的便是之前到过华山的第三太保仙鹤手陆柏。
“原来是丁师兄,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要事?”岳不群向来以君子自居,虽然心中恨的不行,可面子上的礼数还是要的。
只见陆柏策马上前道:“岳兄,那天你不接左盟主的令旗,左盟主甚是不快。特令我丁师哥、汤师弟奉了令旗,再上华山奉访,不料深夜之中,竟会在这里相见,可真是料不到了。”
岳不群冷笑道:“还是那句话,左师兄是五岳盟主不假,但却也管不到我华山派门中的事情上来,谁当掌门也不用盟主操心,更何况如今封师弟几人已经回归华山。我华山一派剑气二宗重新合二为一,以后华山在没有剑气二宗,只有一个华山派。”
岳不群心说,这陆柏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才走了多久,就回到嵩山又赶回来,说出来谁信?定然是之前准备好的后手。
封不平也适时上前:“还请陆师兄转告左盟主,封不平已经回归华山。也没了当掌门的心思,多谢左盟主挂怀。”
“你...哼,这么说到是我嵩山派枉做小人了。”他冷冷瞪了一眼剑宗几人。
封不平等人此刻也才道左冷禅的阴谋。都怡然不惧看着对方。
丁勉哈哈一笑:“如此最好,左师兄他也是怕咱们你华山派中不合,影响了五岳剑派的团结,既然如此,我嵩山派也就不操那份闲心了,不过岳师兄打伤我师弟这件事,日后怕是左师兄还要问起的。”
岳不群手捻胡须笑道:“那岳某就等着左师兄问罪了。”
丁勉呵呵一笑也不着恼,忽然话音一转:“不知道岳师兄可看见这些马的主人。”
岳不群面露诧异之色反问道:“难道这些马的主人是嵩山派的人不成?”
丁勉见岳不群不答反问,眼中露出不喜之色,不过还是答道:“这却不是,我怀疑这些人是江洋大盗,所以一路追来查看,却不想在这里见到这些马匹。”
岳不群一笑:“这就好办了,不瞒丁师兄说,这些马的主人的确都是江洋大盗,刚才还想袭击我华山弟子,被我和几位师弟料理了。”
丁勉听说这些人被岳不群等人杀了,眼中含着怒火,手都要攥出血来,嘴上却不表露出来,咬着牙道:“好,好,岳师兄不愧是侠义中人,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来日方长,岳师兄好好保重...告辞。”
说完调转马头,一声呼喝,三四十骑马又朝来处飞奔而去。
岳不群面带微笑,拱手道:“不送!”
刚才丁勉说让他好好保重,‘保重’二字咬甚重,谁都听出他话中的怒火,知他说的是反话。
跟在丁勉身后的陆柏,等纵马走远之后这才问道:“师兄,就这么放过华山派了?那些人岂不是白死了?”
丁勉回头瞪了陆柏一眼:“那边要如何?你是岳不群的对手?我们这些人虽然大部分都是好手,但跟之前那些人比却也相差不多,冒然动手怕要生死难测了,一切等左师兄决断。”
辛寒看着嵩山派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暗想道:“这陆柏和丁勉,刚被左冷禅赎回去,便出来搞风搞雨,如此重要的人物,看来上次敲嵩山的竹杠,是要少了呢。”
成不忧火气最烈,朝远处‘呸’的吐一口:“这嵩山派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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