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脑,宁中则进来时已经半晕了。
他只见令狐冲慌乱的穿衣服,宁中则一脸诧异的表情,便想都没想急忙站起来解释:“我们是清白的。”
宁中则只是一愣便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轻啐道:“ 我是说你们刚过中午就喝的烂醉,也不怕你师父责罚你们。”
令狐冲也喝的满脸通红,有些晕头涨脑,不过辛寒说的意思他也听懂了。狠狠瞪了辛寒一眼。
辛寒自知失言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师娘快坐,你来找我有什么吩咐么?”
宁中则坐下后,看着华山派两个最为出色的弟子,低声一叹:“寒儿你是不是心里怪灵珊不懂事了?”
辛寒摇摇头,真心的道:“师娘言重了,今天倒是我有些不冷静。对师妹说的话有些重了,还请师父师娘不要怪罪。”
宁中则看出辛寒说的是实话,开心的笑道:“如此最好,你师妹心地不坏,就是让这一帮师兄给宠坏了。”
说完还没好气的瞟了令狐冲一眼。
这话说的让两人都觉得尴尬,令狐冲知道自己对小师妹太过娇惯,别的师弟自然也就跟着如此,而辛寒却有些不好意思,别的师兄弟都能让着师妹。偏偏自己好像没有一次让着她的时候。
两人不约而同的摸了摸鼻子。
宁中则见了‘噗嗤’笑了出来:“你们还真是有默契,好了寒儿,你没往心里去就好,以后好好帮我管管灵珊,指着冲儿管教她怕是白费心思了。”
辛寒讪笑道:“师娘说笑了,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宁中则站起身来道:“谁跟你说笑,我是认真地,你们当师兄的总是让着她。日后行走江湖时谁又能让她来着,好了我走了。你们喝完酒莫要让你师父见到,当心到时挨骂。”
说完站起身来在两个弟子相送之下出门回去了。
宁中则这一来,辛寒心里的那点小疙瘩早就消失不见,相反的他倒是觉得自己一个大小伙子,不应该和岳灵珊这个小丫头一般计较。
令狐冲还没尽兴,看着辛寒问道:“老七。还喝不喝了?”
辛寒有些困意,没好气的道:“不喝了,平白让你占了便宜,等你去学了曲谱再说。”说完将一脸不甘的令狐冲推了出去,这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日一早。辛寒早早起来,拉着令狐冲就要去寻绿竹翁,刚走出华山派所居的院子,便见到王家兄弟正和一众华山弟子探讨武艺。
岳灵珊貌似已经平和了怒火,提着宝剑也在其中。
远远见到辛寒和令狐冲走过来,这小丫头如受惊的小鹿,转身就跑的没影了,让想上前打招呼的令狐冲好不郁闷。
王家兄弟到是上前陪笑道:“辛师弟,昨日之事是我们兄弟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往心里去啊。”
刘和尚昨日被辛寒一撞之下,破了功夫,一身硬功全废,现在还躺在床上,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
这刘和尚可是王家罩着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两兄弟不敢隐瞒,将这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给王元霸父子听。
这一下可惊坏了王家父子,辛寒露了这两手功夫,就是王元霸自己都做不到,忍不住对华山派又重视的几分。
当下斥责两兄弟一番,并且告诫两人再不要去寻辛寒麻烦,并且竭力交好,这样的人前途远大,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正因为有了王元霸的吩咐,所以才有了今天早上这一出,两兄弟早早就来到这里,放低了姿态和华山其他弟子结交,见辛寒出来更是过来赔礼道歉。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辛寒虽然对这两个货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还是笑道:“两位师兄客气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王家兄弟听了这话脸上一喜连道:“正是,正是。”
令狐冲见林平之没跟众人在一起,便问道:“怎么没见林师弟?”
王家俊道:“平之表弟也不知犯了什么邪,出去跑步了,说要跑够二十里才回来。”
令狐冲不明所以,也莫名其妙,辛寒倒是心里暗自点头:“看来这林平之确实拿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
辛寒对几人解释道:“是我见林师弟练剑时下盘不稳,便给他出了主意,用跑步的方式锻炼下盘的力量。”
令狐冲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方法:“这样有用么?”
辛寒道:“当然有用,时间一长便见到功效了。”
他说到这忽然想起一事,令狐冲结识绿竹翁正是王家的账房引荐的。
当即问道:“正好我有一事要求两位师兄帮忙。”
王家俊道:“师弟客气,有事尽快开口,这洛阳城里我王家办不到的事情不多。”
辛寒道:“却不是什么大事。”他从令狐冲那里要过曲谱道:“不知府上有没有能抚琴弄箫的雅人,我这有本曲谱相让人帮着看看。”
王家兄弟想了想,忽然王家驹眼睛一亮:“这可巧了,帐房里的易师爷便会吹箫,去叫他来瞧瞧便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