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生告诉沈小燕,今后,他二人就是夫妻了,这里就是家,安下心来好好地过日子吧。
这个光棍汉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子,比拾到狗头金还高兴,怎能让她飞去。
此时,沈小燕比卖给陈哥还要惨。那时候,是在热闹街市,在人们的眼皮底下,还有人为她说话,出手相助。
现在,她被关在房间里,无路可逃,孤苦伶仃待人宰割。她如同笼中的鸟儿,既惊恐又悲痛,更加无助。
沈小燕恨面前这个男人,恨那个卖她的女人,恨那个陈哥,更恨姨父,如果不是姨父把自己卖掉,哪会有今日之灾呀。
她本来就要和刘家夫君成亲,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盼望已久的婚姻突然化为泡影,还要经受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噩梦。
小燕十分悲伤,到后来已经无力恨别人,只能恨自己命苦。
自从爹爹和二姨妈离世后,她就没有得过好,凄苦难熬的日子,凶险可怕的灾难,接连而至,柔弱的身心无力承受。
她这辈子要交代在这里,不会有好日子过了。面对可怕的婚事,小燕既着急又害怕,眼里都是泪水。
她不甘心,问道:“那位大娘住在哪里,我要去找她说个清楚。”
罗玉生摇了摇头,又叹口气。他告诉小燕,那个中年女子不是本村人,住在哪里他也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做买卖女人和孩子的营生,哪有个准地方。
再说,即使找到那个女子又有什么用,小燕已经是他的娘子,还不是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沈小燕见罗玉生和那个女人很熟悉,怎么会不知道呢,一定是在骗她。
小燕不甘心被那个女子随意摆布,要去和她理论一番;再说,这银子花得也冤枉,要去讨回来。
其实,理论也好,讨要也罢,都不是目的,小燕只是想借机逃离可怕的“囚笼”。
罗玉生对小燕之言信以为真,也很感叹,穷苦人家攒点银子多不容易呀。不过,他对这项花费并不后悔,也很满意,能和美貌的小燕结为夫妻,感到很值得。
他劝小燕,这是双方讲定的事情,不能反悔,花就花了吧。
他让小燕安下心来,这辈子会待她好的,眼下家里是困难一些,夫妻二人一起劳作,用不了多久一定能好起来。
沈小燕刚从陈哥手里逃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又被卖到这里,被囚入“牢笼”逼迫成亲。
她看着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男人,悲伤不已,痛哭不止,怨恨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她很无助,无力承受接连地重击,无法接受悲哀的结局。然而,泪水救不了自己,她没有能力摆脱可怕的厄运。
爹娘早早地过世了,这些年来,她经受了一个又一个苦难、遭遇了一个又一个灾祸,要到何时才有头呀?
罗玉生劝说一会儿,还是没有用,有些无奈。
他叹了口气,说道:“娘子,这就是命,你不认也得认,谁能不受命运安排呢。你能来到我家,就是有姻缘,是姻缘把咱们连在一起,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不要伤心了。”
在罗玉生看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为了成亲生子过日子,有了这些就该知足了。
他让小燕放心,这个家一定能红火起来,等有了儿女,更会其乐融融,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沈小燕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在不住地悲泣流泪,哀求放她离去。
罗玉生见小燕这么倔强,不再理睬,想着怎样操办意外到来的婚事,如何让娘子安下心来过日子。很快,他有了主意。
罗玉生自成人以来,还没有过谈婚论嫁的事情,也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欲望和遐想无时不有。他没有能力娶妻,难耐的欲望和美好的遐想只能被压抑。
现在,这个光棍汉见到如此美貌的妙龄女子,已经是自己的娘子,那颗久旱干涸的心终于迎来了春雨甘霖,抱住小燕便动起手来。
多年来的寂寞和思念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阻挡,火热的激情好似“岩浆”,狂泻到小燕身上。
那张嘴不再离开白皙娇嫩的面容,粗大的手在柔弱的娇躯上肆意爱抚。
他既想满足久思难耐的欲望,又想尽快把“生米”做成“熟饭”,也好让娘子安下心来,自己也省下心来。
小燕更加恐惧,在极力挣脱,却毫无用处,急得哭喊起来。
“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呀,哪个夫妻不如此?”
罗玉生还在劝说,把小燕抱到床上粗野地撕扯着。
沈小燕绝望了,一边挣扎一边哭喊:“不行,必须等到成亲之时。你要是强暴我,日后也不会和你好好过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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