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想到佳祥哥哥,心中伤痛流下泪水,自己和哥哥儿时的相约以及后来的婚约,早已成为黄粱一梦。
她不但失去了心爱的哥哥,失去了美好的姻缘,连兄妹之情也没有了,只能独自在世上苦苦地挣扎。
这就是命吧,她和哥哥注定没有夫妻缘分,只能阴阳两隔苦苦地思念。
张云燕擦了擦泪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和一下痛苦的心灵。她起身拍打几下灰土,又看了看这块大石头,才默默地离去。
云燕来到大道上,看到往来之人对自己注视的目光,暗自叹息,不由得想起儿时那次可怕地遭遇。
那次,她在河里洗得干干净净,破旧的衣服也洗得一尘不染,又摘了两朵小花戴在头上,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哪知,她竟被恶徒盯上,反抗中被打得昏死过去,要不是路人相救,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想到此,俊秀的脸上有了怒容,现在要是有人敢打自己的主意,非把他打个半死不可。
张云燕想了想,还是把头上的花儿取下来,看着那朵艳丽的花儿叹了口气,自己本来就令人关注,何必还要戴上花儿招蜂引蝶呢。
再说,赏花的人儿早已离去,戴着花儿也是孤芳自赏,毫无意义了。
想到此,云燕把那朵花儿放在路边一棵大树的树杈上,然后离去。
张云燕一路奔波来到县城,觉的腹中饥饿,见街旁有一家小饭店,便径直走过去。
饭店里顾客很少,有两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在和一个女子争吵。
那两个男子,一个长得高大,横眉立目满脸恶相,头顶光秃留有胡须;另一个矮胖,眼睛不大,一脸的奸猾相。
那个女子有二十多岁,身体匀称,面容俊秀。
她身边有个男孩子,看上去有四五岁,虎头虎脑讨人喜欢。
那两个男子或怒目相逼,或淫容嬉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那个女子在苦苦地哀求。孩子吓得畏缩在娘的身后哭叫。
原来,这母子俩没有钱吃饭,向那两个男人讨要吃喝。他二人很痛快,让母子二人吃饱喝足。
那个女子十分感激,拜谢之后便要离去。
哪知,两个男子态度大变,不放她母子走。
矮胖者说道:“妹妹,看样子你也是赶路人,能和我们兄弟在此相遇也不容易,还是有缘分呀。这样吧,你随我们去客店里叙谈一会儿,歇息一下,然后再走也不迟呀。”
那个女子拜谢道:“多谢两位大哥关照,爹爹病重,我要赶路前去探望,不能再耽搁了。”
矮胖者劝道:“不要急嘛,时间尚早,天气又热,去客店里小坐,不会耽搁的。”
“谢谢大哥好意!爹爹病重,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赶到他老人家面前。小女子实在不能前去,这便告辞!”
高大秃头者有些不高兴,说道:“我们出门在外也很寂寞,想和你聊一聊解解闷,这点儿小小的要求都拒绝,有些不近情理吧?再说,你母子俩吃我们喝我们,怎能说走就走呢,总该有所答谢才是。”
“小女子身无分文,无以报答,只好谢过两位大哥。”说着,她又是一拜。
矮胖子冷笑一声:“你拜来拜去又有何用,我们需要的是和你叙一叙情谊。这样吧,等咱们叙谈完毕,我们再送你一两银子,也好回去为爹爹治病。”
那个女子知道他们没有安好心,吓得拉起孩子就走,又被二人拦住。
高大者怒道:“想走也可以,先把饭钱还给我们,不然就随我们走一趟。”
那个女子被恶人相逼,十分无助,吓得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孩子躲到娘的背后,在不停地哭叫。
店小二看不下去了,过来劝解,想让二人不要再纠缠母子俩。
哪知,高大者眼睛一瞪,喝道:“你做的是买卖,这关你什么事呀,也来管教老子们?”
说罢,他抬手打了店小二一个嘴巴。
店小二很生气:“我只是劝劝你们,怎么打人呀?”
“打你是轻的!”那家伙骂咧咧地说,“你真不识相,快滚开,休要讨不自在。”
小二见他们蛮不讲理,敢怒而不敢言,捂着脸走开了。
矮胖者满脸淫容,说道:“妹妹,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之事,走吧,咱们去客店里谈一谈,这笔账该如何了结,然后便各走各的路。”
那两个男子不由分说,拉起女子便走。
那个女子一边挣脱一边哭喊,无力摆脱二人纠缠。
孩子抱住娘亲不放。
两个家伙不予理睬,一把推开孩子,连拉带抱地离去。
他们刚走出饭店,被一个年轻女子挡住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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