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一点红即使至今还活着,已经历了数千年之久,也应该是一位白发老人,怎么可能是美丽的少女呢。
疑惑中,云燕又想到绿无暇,默默地感叹,既然绿无暇是一位年轻的美男子,一点红又为什么不能是年轻的女子呢?
一点红和绿无暇是师兄师妹,或者是师姐师弟,随同啸天龙一起修炼,很可能和绿无暇一样,也是那么年轻,是一位美女。
张云燕叹息一声,这样的可能是存在的,尽管没有见到那位鹦鹉精灵,也无法否认是一点红的可能。
岳小梅听说杜晓天接连遭遇了雾里花和鹦鹉精,十分吃惊,杜兄能从两个非凡的女子手中逃脱,纯属侥幸。
张云燕本以为雾里花是狐狸精,自从听了岳小梅的解释,才知道雾里花是个人间女子。她拜浑天元圣为师,修炼了一身好功夫,也误入了歪门邪道。
云燕憎恨雾里花的恶行,伤人害命,玩弄异性,贻误了自己的人生。
哪知,岳小梅对雾里花又有了另外的看法,云燕听了有些惊疑,也很意外。
小梅告知,雾里花和师父浑天元圣截然不同,不是杀人越货的恶人。她心地还比较善良,如果不是有人心怀不轨,要被伤害,也不会出手伤人,更不会对无辜之人下手。
雾里花对师父的所作所为很不满,又无法劝说,只能听之任之。
当然,雾里花不是洁身自好的女人,贪恋美色,遇到可心的男子便不放过。说起来,她只是一个贪欢的女花痴而已,恶人的帽子还不能戴在她头上。
雾里花除了贪恋美色,也想采集男人的精元之气补养自己。
说起来,她之所以如此不检点,也怪浑天元圣,那个老贼传授了所谓的阴阳采补之法,让她误入歧途,以为这种邪术真能永葆青春。
故而,她经常和心仪的男子欢娱,既享受快乐,又采补健身。
所谓的阳阴采补之说,纯属荒诞的谬论,不但没有作用,还有害无益。
他们师徒有了这样的邪说,便有了正当的理由,不知羞耻,随意而为,以此来玩弄异性。
雾里花的行为令人不齿,却不会轻易地伤人害命,除非有人冒犯,是自取其祸。
张云燕对雾里花有了新的认知,没有了憎恨的心态,对本领高超的美女也很羡慕,对她不齿的行为深感惋惜。
云燕希望那位美少女能检点一些,抛弃邪恶的阴阳采补之术,不要再恣意取乐,否则身背污名会影响前程。
夜深了,杜晓天要守护二姐妹歇息,张云燕和岳小梅也争着看护。
杜晓天叹了口气,说道:“我心中烦闷,哪能睡得着呀,你们先睡吧。飞雁妹妹身中毒物,更要好好休息。”
云燕听了此言,另有所思,心里有些不安,也深感歉意。
她说道:“哥哥,对不起,我二人方才的话语有些过分,让你不快了。”
岳小梅不认同,撇了撇嘴,说道:“杜兄,你的心胸不至于这么狭小吧?若果真如此,该道歉的也应是我,不是姐姐。好吧,妹妹向你表示歉意。”
“说哪里话,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不要猜疑了。”他本来不想说明原由,见姐妹二人误会了,只好解释,“我……我身体有些不适,故而心绪难宁,怎能睡得下。不要争了,你二人快歇息吧。”
姐妹俩忽听此言,有些不安。
云燕问道:“哥哥有何不适,要不要去找大夫医治呀?”
杜晓天笑了笑,有些苦涩:“放心吧,我现在感觉好一些了,没有大碍,不用去找大夫了。”
他见惹得姐妹二人为自己担心,有些过意不去,不想再提此事,免得惹来难堪之事。
他扫视了一眼黑暗中的姐妹俩,故作轻松地说:“你们要是不睡,我可要先睡下了。”
张云燕有些担心,心事重重地说:“哥哥正该好好歇息,快睡吧,我来守护,以防不测。你要是感到不适,要尽快告知,千万不能忍着。”
杜晓天答应一声不再说话,把干草铺在角落里,然后躺下来。哪知,他身子刚挨地,一声哼叫随即坐起来。
张云燕顿时慌了神,急忙询问:“哥哥怎么了,是身体难受吗?”
“不是,是后背中了贼人一镖,伤处被草碰疼了。”
云燕闻言,这才想起来,在和那个使镖者厮杀的时候,晓天哥哥的确受了伤,方才只顾说笑,竟然忘记了。
她不知道杜晓天伤在何处,伤情如何,很着急,要查看清楚,再视情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