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为呀。
这位男子和天月国的二王子像得就是一个人,神情和说话的声调都非常相似。
在时隔数千年的两个世界里,张云燕得遇容貌身形如此酷似的三个男人,真是太巧了,巧得不可思议。
她心疑难解,不得不问:“这位兄长,请问尊姓大名,家住何处?”
说话之时,她的目光依旧看着英俊的面容,还有魁梧的身体,以满足对异界哥哥的思念之情。
那位男子有些意外,也很疑惑:“妹妹,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杜晓天呀。前不久,咱们在那座破庙里还见过面,小梅妹妹也在,你怎么会不记得我啦?你怎么这么健忘呀,是……是生病了吗?”
张云燕闻听此言,吃了一惊:“啊,你真是晓天哥哥?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没想到会是你。哥哥,我不敢相认,因为不会想到是你,你不应该被妖怪抓来呀?”
杜晓天叹了一口气,接着告知遇难的经过。
他和张云燕及岳小梅分别后,依旧带着家人四处游玩。后来,他和家人走散了,便到处寻找。哪知,他不幸遇到了妖怪火流星,结果被抓住,带到这里来。
没想到,杜晓天会在妖怪洞府里见到了恩人妹妹,既意外又感慨。这样的巧遇太不可思议了,他要不是遇到张云燕,必定成为地灵神的口中食。
杜晓天很感激云燕的救命之恩,也知道身处妖怪洞府,依旧生死难料,不过有了一线生的希望。
张云燕暗自叹息,芳心波动,有了爱的渴望,也有了爱的苦涩。
她已经知道杜晓天家住元山县桃树庄,有家有业,还是一个富裕之家。
云燕叹了口气,哥哥方方面面都这么优越,攀附的人会很多,即使没有娶妻,也已经订亲了,会和异界的哥哥一样,还是爱而难求呀。
张云燕心里苦涩,有些失望,多希望这位酷似之人就是天月国的二王子呀,多希望能和杜晓天相伴一辈子呀,也好抚慰无尽的思念和爱恋之情。
云燕自觉可笑,杜晓天既不是二王子,又是有家有业的人,自己却心存幻想,太可悲了。
她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哥哥,妹妹不相信你会被抓来,还以为是长得和你相像的人,故而不敢相认,见笑了。看见你,妹妹就会想到另一个人,你二人的相貌身形太像了。”
此话一出口,云燕又觉得可笑,杜晓天生活在当今世界,何必提起数千年前的二王子呢,真是多余。
杜晓天看着张云燕,又有了那种复杂的神情。
他叹了口气,有意问道:“妹妹,你说的那个男子是何人,我真的很像他吗?”
张云燕又是一声苦笑,摇了摇头:“那个人是……唉,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你的确很像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
杜晓天笑了,笑得有些苦涩,神情复杂令人难猜。
他摇了摇头,叹道:“妹妹,看来你和那个人很有感情呀。世事真是难料,感情尽管很深,有时候也难如愿呀……唉,怎么会这样呢,无奈,实在无奈,真是悲哀呀……”
张云燕见杜晓天如此感慨,看来心里的确有了愁事,而且是感情之事,心里有了创伤,难怪神情如此复杂难猜。
她很同情晓天哥哥,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已经失去了佳祥哥哥,失去了二王子,眼前之人也是爱而难求,还有张连湖、释空……都是可心之人,也是思而难得的人。
张云燕想到这些既感恩又爱慕的美男子,心情很郁闷,心爱之人一个都不属于自己,怎能不沮丧。
她正当花季,不能不想,美好的爱情在哪里呀?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呀,是否和这些恩兄一样?他现在何处?
这时,御风怪说话了:“你们两个说说说,没完没了地说,真误事。这里如此危险,还不快走,要等到何时呀?老妖怪要是到来,咱们就全玩完了,还有心思说这些废话。”
张云燕猛然清醒过来,此地不可停留,复杂的情绪瞬间一扫而光,神经紧绷有了惧意。
杜晓天和李忠义更紧张,畏惧之心怦怦地跳起来,真怕地灵神突然现身。
张云燕秀眉紧皱,一声哀叹:“洞口已被地灵神封闭,怎么出去呀,还是难逃老妖怪之手。”
云燕很沮丧,很痛苦,尽管破除了妖法机关,却依旧没有办法逃离险境,最终还是要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