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古铁生运气就差很多,碰到一个水系本命对手,被克制得厉害,落败下场。
下午第二轮,秦长风依靠身法剑诀取胜,而阚缺生生用乌龟壳,将对手耗得毫无脾气。
学宫里虽然不怎么教习厮杀之道,但年轻人哪有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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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些的,场中气氛又极为热烈,四小很快忘了什么大道至理,随着众人高声起哄叫喊,全身心的融了进去。
待到把今天比斗一场不拉,全数看完,又把后几天的座位定下,才随着散场的人流,慢慢往外挪动脚步。
刚走不远,许多赤袍修士正四散在比武场周边,大声吆喝。
“百晓生新著兵器谱,白山筑基修士史上最全排位,擂台赛下注观战绝佳指南!快去书店买吶,晚了就没了……”
薄薄一本册子自然不贵,加上白晓生之前刊行的实力榜经过这两天的比斗,准确度的确蛮高,算是打出了口碑,许多感兴趣的修士,路过书店,想起来都会随手掏灵石买一本。
秦思瑶看见众人赤袍上的楚秦二字,连忙低头,加快脚步,一溜烟往旅店跑。
其余三人则各买了一本,一边看,一边互相打赌,等到筑基级别开赛,一人出百枚三阶,看谁能赢最多的彩头回来。
回到旅店,又一同去向秦思瑶献宝。
……
“第四十九,‘剑魔’齐妆,楚秦门长老,筑基中期修为,年八十余岁。剑修顶级单剑匣本命,主要对敌手段,乃是三十六柄二阶极品连环飞剑……”
妫庆之摇头晃脑念完里面齐妆的介绍,褚文道咂嘴道:“没想到思瑶家还有这种猛人,三十六柄二阶极品连环剑,就是我家想要置办出来,也得咬咬牙才行。”
“可惜年龄也不小了。”姜明荣还是那句话,再次给正得意的秦思瑶当头一盆凉水,气得差点不顾多年伪装,跳起来打人。
褚文道又往后面找楚秦门其他人的名字,却发现一个都没有。
秦思瑶俏脸微红,虽然觉得有些丢人,但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我家是白山的二等宗门,最多只……只能出一位筑基,三位练气修士参赛。”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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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妫庆之释然,又问:“那这个齐妆长老,就是你楚秦门中,最强的筑基修士啰?”
秦思瑶哪知道这些,“大概是吧……”她答道。
接下来两天,秦长风和阚缺相继落败,离赢得店铺,都差了一口气。
秦长风这种剑修,和当年的秦思过、莫剑心一样,最怕土系乌龟壳,以及符篆海战术。这次运道更差,遇到一位守是土系乌龟壳,攻是漫天符篆海的万宝阁修士,自然毫无胜机。
而阚缺虽然也是土系乌龟壳,但他的二阶大印灵力消耗太大,遇到一位身法好的,很快便被耗输。
其实两人都有机会,但终归没有当年赵瑶的那股狠劲,必定走不远。
秦思瑶自然是看得闷闷不乐。
其余三人不敢触她霉头,小心翼翼地哄着,等到筑基场第一天,齐妆出场,秦思瑶的兴头才又提起来。
南楚门获得黑河坊主导权后,这次的擂台奉行,是和楚秦门比较熟的楚慎,他给齐妆抽的第一个对手,不过是一家小宗门前来虚应故事的筑基修士。
楚慎宣布比斗开始,齐妆本命剑匣祭出,三十六柄寒光闪闪的心生蜂云剑刚现于空中,对手竟然干脆抱拳认输,连打都不想打了。
场中上万观众一片大哗,有骂那对手没胆的,更多则是对齐妆的本命和飞剑又羡又妒,品评不休。
而且大部分修士都押了齐妆取胜,虽然赔率极低,但也算有些进项,自然乐得鼓噪叫好。
三人正想顺势说些好听的,逗秦思瑶开心,却见她正望着自家宗门座位那里,黛眉紧锁,一脸关心之色。
“怎么了?”
姜明荣顺着她目光,看见那名声不佳的楚秦掌门,正匆匆带着赤袍弟子们退场,只留姚青一人守在原地。
他和妫庆之,褚文道对视一眼,三人都是出身大家族,知道厉害,神色都是一肃。
这楚秦掌门连自家修士的比斗都无暇观看,可以想见,他门中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我出去打探打探……”
褚文道家世比妫、姜两家差许多,虽然平素里平等交往,但有些跑腿的事情,常常识趣地主动揽下。
没过多久,便回来报信。“听说你家楚秦之地里,有个女修忽然入了魔道,杀死了筑基家主,现下已不知去向。”他对秦思瑶说道。
“入魔!?”妫庆之和姜明荣大惊。
“不行!我得回家看看!”
秦思瑶顿时关心则乱,含泪说道。
“降妖除魔,正道本分,我们陪你去。”
这种护花的好机会,三位亲卫少年怎会错过,先后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