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成为我们的敌人,还不如趁着你还弱小的时候,就把你扼杀在萌芽之中。另外,你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人都不愿意看着你活着,就算这次我们不来杀你,日后也有人会把你当成目标的。所以,你死定了!”
王越冷笑了一声,觉得这个执法者信达雅,看着冷若冰霜,不善言辞,实际上却是个标准的话唠。一堆话,翻来覆去,说个不停,却始终没什么新意。感觉里似乎是有意如此……。
“你在拖延时间?”王越眼睛一眯,突然问了一句。
“嗯?我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信达雅神情一愣,隐隐间还有些慌乱,但马上神情又恢复自然,反问了一句回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接下来,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王越哈哈一笑,忽然身子一晃,做势欲走。
“你敢走,我就杀了她。”信达雅脸色一变,扣住安妮脖子的手一缩,脚下忍不住就是一动,轻轻超前挪了半步。
这一下挪移,脚往前踏,充其量不过几公分,幅度很小,在外人看来她的动作几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就在这一刻,原本做势欲走的王越,突然之间,长身而起,大喝一声:“不用你动手,我来替你杀。”
信达雅原来的站姿,保持着最佳的发力姿态,身前又有安妮护着半边身体,整个人几乎就没什么破绽,强攻之下,必然会殃及安妮,但她这一下情急走步,却一下子就把蓄势已久的架子给打破了。就好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只要有一个针眼到的破洞,就会瞬间干瘪下来一样。
哪怕动作幅度再小,但在王越这种高手面前,任何变化都如同掌中观纹,清晰可见。信达雅被他言语所惑,最终自乱阵脚,而他却只是一晃肩膀,做出了一个要走的动作而已,至于脚下却根本一动未动。
于是,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就被王越人为的创造,并及时抓在了手里。
顷刻间,趟步,裹肩,右手朝前一引,脚下奔行如箭,人虽然是朝前直直扑过去的,但王越却硬生生的扭腰摆胯在直线中走出了一个半弧形来。
这个姿势,就好像是足球里的香蕉球,落叶球,明明一样是射向对方球门的,却在最后一刻画弧挂角,晃过了守门员。
六合拳飞坨步的身法手掌牵引,用身体朝前硬穿硬钻,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这一瞬间以身体做为武器,强行插入到安妮和信达雅两个人的中间,以身代打。
信达雅神情骤变,知道不好,顿时身子一横,挡住王越的来势。同时起手运剑,脊背耸动,一招提身绕剑,让剑身在自家身下转了一个半圈,紧跟着朝前一吐,就刺向了王越的****。
她知道王越的身体强横,能挡住子弹,所以这一剑就专朝下三路招呼。
只可惜,王越的动作比她更快,人往两人中间一插,立刻就把安妮向后挤出去三四米,然后面对信达雅这一剑,他也没有躲闪,只是微微一转身,任凭对方的细剑刺在自己一侧大腿上,发出叮的一声金属撞击声。紧跟着也不等这女人后退,他拧身一肘尖就结结实实顶在了她的心口上。
“你……。”信达雅只觉得身子一飘,手中的细剑就好像刺在了铁柱子上,然后心口猛地一疼,登时身子狂震,随后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王越这一肘,立臂如枪,浑身力量都凝聚在肘尖之上,力量透骨而入,一顶之下,不但胸骨尽碎而且波及脏腑,好像大铁枪贯胸而入。以信达雅一个女人的体制,焉能禁受得了这种打击,当场就只说出一个字,然后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本来信达雅这个女人的剑术心机,都远超常人,言语犀利,剑术精妙,实战经验异常丰富,就算和王越打起来,也不至于就这样一个照面就被他打死在当场。
但是她之前的心思已经被王越所乱,蓄势待发,一泻千里,心里又始终有所纠结,不能全神贯注应对王越这个大敌,从这一点上讲,她其实就先已经输了一半。
此外,她一个练剑的,在和王越交手时还敢近身搏杀,这本身就属于自己找死一样。当初罗德里格斯和王越交手,以他的功夫,尚还要被王越几招强攻,贴身肉搏,逼得到最后连剑都拔不出来,何况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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