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澜冷眼看着,在飞机上自己身边时一直蔫蔫垂着头睡觉的女孩,突然变得精神奕奕,还亲热地叫着一个男人……哥哥?
在飞机上时,赵廷澜一直不搭理自己,于洛洛又不敢发出声音和大的动作打扰到他,只能闷闷睡了一个航程,现在终于接触到地面,呼吸到新鲜空气,又突然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出现在面前,难免兴奋了些。
叫完陈安后才发现有些不对,这严阵以待的架势,陈安谨慎的神情,还有赵廷澜不太好看的脸色,这,怎么回事?
“洛洛。”陈安对她点点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赵廷澜不由又冷冷瞅了陈安一眼。
“赵先生,赵董找您的电话。”手机刚刚恢复通讯的姜可拿着电话快步走过来。
赵廷澜接过来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间或应一声“嗯”“我知道”。
“好了,这件事我会去处理,您不要再费心了,安心在家里休养。所有相关的人都会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赵廷澜面色肃冷地说。
周围一众人,连同于洛洛在内,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气。这时候的赵廷澜与在医院时那个不经意露出一点温情与脆弱的赵廷澜截然不同,他冷酷而果决,一瞬间,他的身份恢复到那个让人敬畏的“赵先生”。
赵廷澜挂了电话,对姜可吩咐道:“直接去集团总部。”
众人没有人再说话,井然有序地分散开,一共五辆车快速驶离机场,陈安驾驶的车上后排坐着赵廷澜和于洛洛,姜可坐在副驾驶位,其余四辆车分布于前后左右,护卫着这辆车行驶。
中途陈安接了个电话,之后,对赵廷澜汇报说:“赵先生,最新的调查消息,这次的事件确实跟集团最近的有一个项目有关,是城南的一块地的投标,一个叫宏达的公司,据说老板拿出了全部身家,势在必得,后来还是被我们旗下的一家公司标得。”
“一块地而已,值得他跟赵氏作对?”赵廷澜道。
“宏达的老板在外面欠了巨额赌债,这也是我们刚刚才调查出来的。”姜可从手机上看完消息道,“如果这次他无法标到城南的地,不仅全幅身家赔进去都不够,可能还会……有性命之忧。”
赵廷澜“哼”了一声。赌场总是跟许多黑色势力连在一起的。
“赵先生……”陈安顿了一下,才道:“刚刚我们的调查还得到一个消息,试图攻击赵宅的人中,有两个是……青木协会的人,这事或许青木协会从中插了一手。”
“——青木协会?不就是那个K市曾重点打击过几回,却始终无法斩草除根的那个帮会吗?他们之前一直做一些灰色地带的生意,现在手伸的这么长了?”姜可道,“如果这件事跟青木协会有关系的话,那还有些麻烦了。”
“曾经的青木帮声势浩大时,赵氏也没有怕过。何况现在分裂缩水后的青木协会。”赵廷澜冷漠道。
车子一直驶入城内,全程听不懂这帮男人在说什么的于洛洛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声道:“……那个,大安哥哥,能把我在最近的公交站放下吗?”
这要再开下去可就离学校太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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