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天知道他刚才忍得有多辛苦!
夜辰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上官宛的樱唇,清凉的大掌探入上官宛的衣内,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上官宛猛地回过神来。
她一把摁住夜辰不安分的大掌,摇了摇头道:
“不可以,我们还没拜堂成亲。”
并非上官宛迂腐,而是女孩子一不小心就会怀孕。
未婚先孕听起来时髦,但其中的辛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虽然可以服用避子丸,可那种药丸,很是伤身,能不用尽量别用。
如果怀孕的是男人,上官宛自然不会介意。
可惜,没有如果。
保护好自己,是身为女子的底线。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豁出一切成全男人。
拜堂成亲四个字,仿佛一瓢冷水,从头淋到脚,将夜辰身上的火苗瞬间浇熄。
他缓缓地推开上官宛,清绝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最后,淡淡地丢下一句:
“你好好休息。”
便虚影一晃从她面前消失了。
上官宛有些回不过神来。
刚刚还热情如火,怎么转眼之间就冷漠如霜了?
难道是怪她不配合?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刚才的拒绝,还真是做对了。
一个男人,如果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那也就不值得她爱了。
不要影响心情,不要影响心情。。。。。。
上官宛深吸几口气,将负面情绪努力排遣出去。
然后她走到梳妆台边,取出绣线,认真而专注地绣起香囊来。
没过多久,一株活灵活现的紫堇便出现在了香囊上。
我怎么会绣紫堇呢?
在绣这个香囊之前,上官宛并没想好要绣什么。
她只是顺着感觉随意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绣了一株紫堇在上面。
上官宛双手托着下巴,歪着一颗漂亮的小脑袋,颇有几分自恋地欣赏着香囊上的紫堇。
紫堇又名断肠草,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草。
一般人绣香囊,不是并蒂莲就是比翼鸟,实在没创意。
哪像她啊,随手一绣便如此与众不同。
腰间挂个紫堇香囊,想想都酷毙了。
这跟挂骷髅是同等含义,却比挂骷髅好看多了。
她果然是个天才。
此时的上官宛哪里知道,紫堇是她深入骨髓的名字,哪里是随便想想就想出来的?
根本就是脑海中深深镌刻着的烙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与华灯交相辉映,美轮美奂。
夜辰悄无声息地潜入上官宛卧房。
上官宛已经躺下,皎洁的月华照在她身上,仿佛笼了一层银纱。
她肌肤如玉,气质纯净,明明长着一张娇滴滴的美人脸,却倔强得像头驴。
夜辰一身黑衣,墨发垂腰,狭长的凤眸痴痴地凝望着沉睡中的上官宛,仿佛望着一生中最珍贵的宝物。
他俯下身,在上官宛浅粉色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喃喃低语:
“我要走了,你这女人,没心没肺的,想必不会想我。”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古朴的瓶子,夜辰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