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就又将小白菜遗忘的那种!
不过……那女人心里先前一直装着华桒……
脸色再加难看,赵堇城板着脸沉默着。
华桒瞧着赵堇城脸上的表情,当下倒是有些不太敢与他说话了。
两个人到底是多年的好友,彼此是什么性子都了解得很。
这个人定然是想着先前他与若虞的事情,心头不太好受……
想开口为若虞说些什么吧,但华桒又怕自己哪一句没有说对,从而连累了若虞。
最终,经过华桒的深思熟虑,他还是打算闭嘴了,既然是他们俩夫妻的事情,那便由他们俩夫妻自己解决吧!
至于华桒对若虞。
他自然是后悔的。
当初侯府出事后,那丫头便一直跟在他身边,当时因为侯府变故的原因,她对待他的感情也没有先始的那般热烈了。
但是,华桒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若虞心里头的位置。
只是……有一天他话说重了些,她负气离开,独自归了京,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他寻到她时,她已经要嫁给赵堇城了!
不要瞧她人比较温和,其实性子硬得很,自他在一旁瞧着她上花轿那日起,他便知道,他们再无了可能。
手里捏着的茶紧了紧,华桒眼中带着一抹悲伤。
赵堇城等气过了之后,便问了华桒一句:“你现在心里还有她?”
这话是带着怒气问的。
但从他的语气当中,华桒听出了警告,意思是让他不要对她再有妄想的警告!
但华桒认为,他们俩是朋友,这又关乎到若虞的事情,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老实交代。
点了点头,华桒笑弯了眸,但是眼底却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认真:“你可要好生待她啊,若是她过得不开心如意,只要她一点头,我便随时带她走,即便此生都只能以师之名!”
师既父,父既亲。
华桒这话也说得很明白,即便是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他也要强与她扯个关系将她带走,即便是当她爹!
华桒这样的回答,赵堇城却是意外的感觉到舒服。
有了自己的想法后,赵堇城看着华桒,格外认真地道:“我其实一点儿也不介意,我的儿子唤你一声外公!”
说罢,也未等华桒回应,赵堇城起身便出了院门。
华桒倒是被赵堇城的这一句话给气笑了。
笑着笑着,便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模样。
眼睛里似进了个什么东西似的,弄得他特别的不舒服。
一早便在一旁躲着的姑娘一瞧见客人离开,便提着裙子小跑了上去。
走到华桒的面前,然后问了一句:“在师父的眼里,只要是成了师父,就永不可能成为恋人了么?即便是当初您那般爱师姐,也亦然选择让她离开您,自己默默的在一旁承受着心理煎熬,最后还默默的在后后付出?”
华桒是没有想到她会将他与赵堇城的对话听完的,深吸了一口气,华桒收了收自己的情绪。
随后便笑得温柔:“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爱她,但那紧限于师徒之情,你亦是如此,明白么?”
说罢,华桒也没有等到她出声,便抱着月兮琴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堇城今日与华桒聊了之后,心里头特别的舒服。
回王府时,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
疾风是没有跟着自家主子去寻华桒的。
所以等到自家主子出去了一趟心情变美丽后惊讶得很。
本来是想问些什么吧,他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踩到了雷点,于是,聪明的疾风索性选择闭了嘴。
赵堇城归府后便径直回了书房。
疾风跟了上去,刚一进书房,便听到了自家主子的吩咐。
“你差人模仿着一下这个笔迹给王妃回一封信!”一边说,赵堇城一边将被自己攥成了一团,又有些破烂的书信扔给疾风。
疾风顺手便将自家主子扔的那封书信给接住了,瞧了一眼那张可怜又无辜的信纸,疾风眉稍微动,连忙拱手应了一声“是”,便直接退了出去,溜得比兔子还快。
等到疾风一离开书房后,赵堇城便低头,直接在书桌上铺了一张宣纸,拿起旁边砚磨墨,写了一张奏书。
而在院子里一直等着浣溪消息的若虞终于等来了消息。
心头本还是忐忑的,等到瞧到了信中的内容,若虞悬着的心当下便又放了下来,原来,那日她见到的人,就是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