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驴车队给走得塌方,完全不能通行,没把张语和贾旗气个半死,原本弄来了八十辆驴车的大车队,转头只剩下二十辆,还将新修的暗道给弄垮了,如今再回去恐怕功劳是没得领了,只求无过便好。
想着再将道上修起来,便能将二十辆驴车弄过来,那都得好几日了,于是张语交代高武带着人在原地等着,他们先下山,呆会再带人过来修路,到时他们便能走了。
高武听后很是感激,还向对方行了一个大礼,又跟苏宛平说道:“管事大人且好走,我们就等在这儿,我还会努力的将先前落下的寻回来,到时一起过去。”
张语和贾旗两人听后很高兴,便先苏宛平一步应了下来。
苏宛平跟着对方一同下了山,一到山脚,苏宛平却坐着不走了,她当真是累得不行了。
“想我也是陈家的义子,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为了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拉了八十辆驴车的物资过来,结果只剩下二十辆驴车,这一趟回去,必定被我义父骂死,我且缓一缓,才知道这生意难做啊。”
苏宛平一边说着一边揉脚,张语和贾旗听后却是不可思议,试探的问道:“你当真是中原皇商陈仲的义子?”
苏宛平一脸见惯不惯的看着对方,“对啊,我正是呢,我管着整个燕云十六州的生意,只是多是其他的管事东奔西走,我平素就不怎么出门,我家里有二十位妾室,还没有娶亲呢。”
张语和贾旗听到后,心思活络起来,想不到今个儿能抓到陈仲的义子,是不是还能让陈家多出些银两来赎他,相较于这几十辆驴车,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陪着苏宛平坐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上前劝道:“不如咱们快些走吧,都已经出关了,想来也不受官衙管制,我们也好回去找人修路,将他们接过来。”
苏宛平听后有些道理,正要起身忽然又坐下去,说道:“我去塞外如何请人?我这是去做生意,可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忙的。”
说到这儿,苏宛平又想起那几十辆驴车的货物,便说道:“不成,我若做这一点小生意,定会被义父说的,我还是先回去将驴车寻到为止。”
苏宛平要往回走,张语二人哪能容她,便使劲的相劝,他们认得一个塞外的庄子,那儿有不少人,还说这条路便是那些人修好的,他们正好平素去中原做点生意什么的,卖些皮子香料。
苏宛平一听,高兴坏了,她这一趟做了生意正是要买下皮子和香料呢,于是就这么休息了一日一夜,第二日又跟着两人出发了。
这日晌午时分,他们拉着二十辆驴车走在道上,远远地看到不少帐篷,那些帐篷接连在一起,可是上面却有不少兵卫巡视。
苏宛平拉住马头,说道:“张语,前头是不是有军队,我们还是绕道而行,不然恐怕又将我们移交凤朝官府,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