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对本宫失去了兴趣,本宫也就不再吃鼠肉了,却是自那以后闻不得异味,尤其是这世人的烟火味。”
“然而那次本宫去往外地时,与一位农家女子比邻而居,本宫院里鸟语花香,隔壁院里却是烟火气极浓,本宫极为嫌恶,本想一刀杀了她,后来吃过她做的吃食,又是让本宫忘记了那鼠肉的味道,自那以后,本宫也不大记得起当年之事,也愿意吃肉了。”
时郁将手中的肉饼吃完,面色淡淡,华应却是听得心惊胆颤,逼一个人活吃鼠肉,想到这儿他就想吐,哪还吃得下手中的肉饼,没想殿下却像是聊着天气似的,他无法想像殿下在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好在那位厨娘将殿下的心病冶好。
时郁没有再要肉饼,却是看向远处,又说道:“这宫里很腌脏,处处都干着不可见人的勾当,你我站在这高台之上,看到的不过是繁华似锦,不知腌脏之处的恶心。”
华应不知如何接话好,世人多有腌脏,只是有的人掩饰的好,有的人不想掩饰,真正纯净的人,却也是看透尘世之人,他们受上天的眷顾,不必历练红尘。
“以后不必再请什么厨娘了,你以后吃什么便给本宫带点,不挑食。”
时郁拍了拍华应的肩,便是起身朝书房去了,这一夜他又要批到半夜吧,最近皇上又不早朝了。
华应看着太子殿下的背影,心头莫名有些心疼,明明高高在上,却是如此艰辛。
这日后华应总来逍遥王府报到,他倒是出入皇宫自由,一来王府便是来捞吃的。
苏宛平做的牛肉干好了,华应恨不能将牛肉干全部带走,时烨果然只能留下小部分,还有小部分得给卫成留着,卫成做了守城大将,也是极为忙碌的,好几日不曾来了。
送走华应,时烨才将肉干给卫成送去,不然都被华应给抢走了。
夜里苏宛平与时烨一起在书房做画,府中管家匆匆来传话,“殿下,皇上来了,皇上亲临。”
那管家有些受了惊吓,许是从来不曾见皇上来过的。
时烨也是呆了呆,他父皇来了?回了京后一直与媳妇儿腻在一起,都还不曾入宫拜见父母,他不入宫也是有原因的,一但去了,父皇母后必定叫他领了京师营的事情,他便是因为这个才抗旨不尊的,所以才没法入宫。
这下好了,父皇寻来了,他该如何是好呢?
苏宛平也是惊了一跳,她要如何见皇上?她看向时烨,时烨握紧她的手,解释道:“平儿,你在书房里等我,我且去去就来 。”
苏宛平不免心头失落,时烨不带她带见他的父皇,但是想到两人的处境,她又释怀了,于是点了点头。
时烨便匆匆出了书房去了正堂。
苏宛平接着坐下,看着纸上两人一起画的鸳鸯戏水图,脸上又露出幸福的笑容,她可是现代人,怎么越来越像这时代的女子,在乎这些做什么,只要她与时烨相爱,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