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虽然多有磨难,但是个担当大任的人,秀峰岭镇的镇长我见的多了,就没有一个让我当人看的,个个都跟狗一样。马思骏,说吧,到我这里来什么事?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十分钟后是我打坐的时间。”
杜琳说:“姥爷,事情是这样的,马思骏有个同学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今天见过她,她被某个省领导的傻儿子欺负,可她又离不开他家,这件事仗势欺人,现在主要的办法就是让那傻男人的东西不能用。还望你帮这个忙。”老中医说:“你们的意思是让这个人失去男性的功能?这可是害人的事,我们怎么能干这样的事?不行,即使是傻子,也用作个男人的权利,是不能剥夺人的欲忘的。”
杜琳叫道:“姥爷,这件事你必须帮忙,你想想,一个很好的女孩,想离开那个省领导的家,又怕被报复,在这样的家庭,又要忍受着这样人家的傻儿子的欺负,难道就允许这样的人欺负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吗?”
杜琳的姥爷想了想,对马思骏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跟我详细说说。”
马思骏说:“姥爷,这是我大学的同学,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女孩儿嘛,都想找个好人家嫁了。她被省里一个大领导的儿子看上了,两个人就搞对象,但这个男的发生车祸后,就变成个痴呆人,他现在什么都不行,却对女孩那方面要求越来越强烈,几乎每天都要弄上几次,有时候上班也要打电话,让她回来,供他发泄欲望。这对一个有自尊的女孩来说是多痛苦的事。她也想离开他,但这个人家那是什么家庭,她就几次受到威胁,如果离开这个傻子,她现在得到的优越工作和家里所享受的一切都结束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孩儿,怎么敢跟那个大人物作对,为了让这个痴呆人每天得到快乐,领导的夫妻一起帮着儿子上,我的这个同学过得是暗无天日的日子,女孩下身那个特殊部位,都受到了严重伤害,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这个漂亮同学,虽然表面光鲜漂亮,但每天都受到凌辱和虐待。姥爷,这个人家做的也太过分,为了满足傻儿子疯狂的要求,残忍地虐待一个好女孩,她想离开又离开不了,我就想了这么个主意,姥爷,还希望你帮助我们这个平民家的女孩。解脱苦海般的日子。”
姥爷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气愤地说:“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也难怪,这样手握重权家的公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不过,这可是大事,如果让他丧失这个功能,恢复可就不容易了。我这已经不是治病,而是剥夺一个人的人性,这在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的。”
杜琳激烈地说:“姥爷,那就让那领导家的傻子,凌辱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吗?”姥爷说:“难道非要用这些极端的手段吗?”杜琳说:“姥爷,那你给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吧。”老人摇了摇头说:“那好,你给我两分钟时间,我好好的考虑一下。”老中医说着走进里面的房间,把门轻轻关上。
马思骏对杜琳说:“杜琳,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是给姥爷添了一个太大的麻烦。如果不是有你这关系,我提出这样要求,姥爷一定会把我轰出去的。”
杜琳说:“你知道就好,我姥爷一辈子都在治病救人,今天却给你干这样的事,真是难为他,但我姥爷生来就有平民情结,就看不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嘴脸,想当初他就是拒绝给一个大人物作恶多端的老婆看病,被省中医院下放到了秀峰岭镇,他立刻就爱上了秀峰岭镇,就再也不想走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是省城的人了。”
马思骏感慨万端地说:“杜琳,真的没有想到,你们家居然有这样的故事。”杜琳说:“我姥爷他不是个迂腐之人,他嫉恶如仇,敢做敢当,我估计他会帮你这个忙的。”
马思骏也知道自己给老中医添了大麻烦,但王金秋饱受凌辱的样子,让他深深的气愤,他必须要帮她这个忙。现在平民阶层与享受特权的二代们,从心里产生深深的敌对,作为底层人,别说王金秋这个大美女是自己曾经的女神,即使一个从不相识的人,他也不能见事不管。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姥爷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和悦起来,显然是经过了内心的搏斗,作出了重大的选择。看着马思骏说:“马镇长,如果你光是个镇长,我还真不见得能帮你这个忙。但你心怀柔肠,能为一个平民女孩儿打抱不平,从这个方面说来,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