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折腾个来回,只是让旖贞承了太子一次盛情相救,就再无其他,会不会至此郡主从善修世子身上上移情太子?最后偷走神机营兵权,与太子一生一世。却在生了孩子,害了全家时,才见的太子禽兽面目,后悔已晚。”云著说完,变成大大的惊恐脸。
鸣棋只是不紧不慢地吹的吹杯中的浮茶,“其实,事情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太子会自取珍宝。而他会这样做的原因有二。其一,报复我母亲并不在首位,其二,消息已经泄露这件事,皇后也还不知。正宜太子对此秘而不宣,只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母亲与皇后手中夺走这批珍宝。再将责任丢给王府。而从表面来看,他们任一方都确实也并没有参与其中。此一次的运送之责全在神机营。”
云著眨了眨眼,“他竟然不他母后合流吗?如果告诉了她母亲,可就算是拿正了大公主神机营有二心的证据。”
善修看了他一眼,“太子早看出了她母亲不舍权势,将来他登基之后会垂帘听政的心思,那可不是他喜欢的风格。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无论是大公主还是他母后,都对他构成威胁。不过,是要看,机缘巧合当中,先除掉哪一边,顺手些。这个是没有定数的。”
云著还是不解,“也就是说,我们会破坏皇后运送珍宝这件事,反而会被他用来,在我们两厢的态势中渔翁得利,可那样的办法似乎并不好想。”
善修看向他,“你说不好想的依据是什么?”
云著抖了抖手,“那个么……主要是我没有想出来。”
善修再抿一口茶,“要是你与太子换了彼此身份,你会选何种办法?”
云著摇头道,“我早说过了,我想不出办法。可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回禀给大公主殿下?还是说如今天色已晚,想要明日回秉?
鸣棋摇头的同时道,“善修兄长,手中,有苍鹰塔的塔建图。此时的形势大大有利于我们就不必惊动母亲了。”
云著又忍不住将他的话从中打断,“现在怎么提起了苍鹰塔?他们的意思是用那个蔡单志,在半途中就像珍宝夺走,也就是说,夺宝的事情必然不会发生在苍鹰塔中?我看他们耐心不济,半程的时候就会有所动作。”
鸣棋摇摇手中折扇,伸出手来抚了抚那
素简单扇面,“关于苍鹰塔的塔建图,如果真正看上一遍,就会明了明显是题目与内容不符,那个其实是之于大显与帝都相连的,密道分布图。说起来是关于旧城的,但恰好在崇武门附近,有一处地道,与那鹰塔地穴是相连的。但皇上此一次运送珍宝,并不会选择这条路。”
云著听说有密道正两眼放光,又听说,那密道与新城相连很少,只要一处,又不在此一次运送路途之中,登时,又将一双目光灰暗下去。
鸣棋打合扇子,“这也没有什么,他们不在这一处走,我们就只好起个大早,给那运宝队伍改个路线就是。”
云著还是担心事先,不通知神机营,他们会拼死护宝!
善修一笑,“想来在那个时候,这群宝物早已经脱离了神机营的管制,去到那蔡单志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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