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一扔的一颗雪球,却把成为目标的光头汉子吓得魂不附体。
他看到,银剑男刚才正是被一颗雪球给当场砸晕的。
他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挡,却听到“咔嚓”一声骨肉筋膜断裂的恐怖声响。
光头汉子向后倒摔在地,他的右臂已经整条废掉,一颗雪球堪比一枚炮弹,剧烈的疼痛令一条壮汉发出杀猪般惨叫。
可他刚叫了两声,又一颗雪白雪球正中额头,猪叫戛然而止,世界清静了。
余越抛着手里的雪球,环视其余汉子。
所有人都被他吓得双腿发抖、面如土色。
“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恐怖,我们快走吧!”
他们既为沈家客卿,哪一个不是独当一面的好手、在江湖上横行一方、身价百千万的存在?
但到了余越面前,居然连颗雪球都捱不住,变得如同婴孩猫狗般脆弱,不堪一击。
两个汉子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反方向逃跑,以毕生功力施展出迅疾如虹的身法,去势极快,根本不理他们的雇主小姐。
面子、金钱,哪有性命重要?
他们甚至暗恨沈君文,把这么恐怖的家伙当目标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是要大家送死不成?
他们各自跑出四五十米,便听得破空之声由后方传来。
这声音,令他们心胆俱裂,根本来不及回头去看,直接打算折叠身体、临空转向。
可是,后面那东西来得实在太快,他们第一个动作还未做出,巨力已经砸中后脑!
在旁人听来是轻轻巧巧的“砰砰”两声。
在他们二人的感知当中,却是山摇地动、天翻海覆,整个世界震动崩塌,最后只剩一片漆黑。
两个汉子,各自倒在小路两边四五十米开外,不省人事,其中一个后脑勺裂开,有鲜血流出来,染红了一小片雪地,生死未知。
余越看着自己的手,摇头喃喃道:“咦,力量没控制好?这不行,得加强锻炼了。”
最后一个疤鼻的汉子站在沈君文身边,已是心魂皆震,浑身颤抖着想要转身逃走,却被沈君文一把抓住。
沈君文自己也是冷汗流满整个脊背。
她觉得自己可算是非常谨慎了,把此次随行的五名客卿全都叫上,就只为了阻击一个人——除了余越,女人和小孩应该不算威胁。
然而没想到,竟搞成这幅局面。
真的是我太低估余越了吗?
不可能,我金针沈家怎么会输给一个无名之辈?!
她对最后的那个客卿说:“跑什么,不要怂!我为你‘金针刺穴’,你直接上去干他!”
她此时哪里还有半分温柔婉约的气韵,俏脸扭曲变形,抓着那疤鼻的汉子大声吼叫。
疤鼻汉子有些发懵,身心犹豫。
沈君文已经从手腕上的珠串中抽出金针,刺入对方后背多处穴位。
余越微微眯眼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没有出手打断。
唔,把金针藏在珠子当中,这工艺倒是不错。
沈君文的小叶紫檀手串有二十七颗紫檀珠。
三九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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