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待清歌离开后,营帐内,云狂跟君无情都在逼问风无天,清歌跟他到底做了什么交易,这可真是心痒痒,一定是什么重大的交易,两人气势汹汹的逼问,让风无天顿时有些难以言说,本想装作不知道,但是这两人跟狗皮膏药一样,自打那天起,就缠着他好几天,最后忍无可忍,风无天就将自己跟清歌的约定说给两人听了。
这之后,风无天才得以清净。
云狂跟君无情两人则是相约到外面散步,不由讨论起来,清歌想要占领西域的初衷和目的是什么,这就让人很是疑惑了。
君无情道,“不知道为什么,沐姑娘给我的感觉总是神秘得很,总觉得她有很多秘密,也懂很多东西,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跟她距离这么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如何做人家下属的?”
云狂,“你不了解咱们公子的脾气,她不愿意说的事情吧,咱们就算捅破了天,也不会知道的,而且她隐瞒事情的时候,只要她不开口,你就等着,永远等着。”
君无情:“……”
君无情在这里待了好几天,经常看到云狂跟一个很漂亮却又很冰冷的女子在一起,遇到过几次,这会儿八卦之心上来,遂问道,“之前我看到你常常跟一个冰冷冷的姑娘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听说那个姑娘是沐姑娘的姐姐,你胆子不小,居然敢盯上沐姑娘的姐姐,你安的什么心?”
云狂,“你的话题为什么跳跃得这么快,咱们刚才在说的是什么,现在你突然问我这个,让我很是为难,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八卦?”
君无情,“就是想知道啊,说不说?”
云狂特别自豪,特别得意,“说啊,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君无情,“你少废话,你倒是说啊,不要乱七八糟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看看你浪荡的表情,下次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个镜子。”
“滚蛋。”云狂怒,“她叫沐冰,是我未来妻子,懂?”
君无情感觉到深深的不可思议,“你这样的,居然都有人要?不可思议。”
云狂怒目圆瞪,“你懂什么,你这样的,有人要才是匪夷所思吧,不过你现在,还是没人要吧,你这样的,好意思嘲笑我?”
君无情,“为什么咱们要在这里互相伤害?谈论的问题不是风无天吗?你为什么要对我人生攻击?我惹你了?”
“到底谁先对谁人生攻击的,你能好好回忆一下吗?来,给我好好倒回去想一想。”
君无情:“……”
顿时,两人之间倏然安静了下来,不过就在君无情准备说话的时候,云狂突然拦住了他,指了指不远处有些晃动的灌木,两人猫着身子凑近,听到里面传来议论的声音。
“咱们这么去打探凌云宗的人,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大家一定想不到,在玄力横行的时代,咱们去而不动用玄力,而是用最原始的办法,靠近凌云宗营帐。”
“靠谱吗?”
“绝对靠谱,咱们要是抓住两个有点实力的领导层,我就不信凌云宗的人还不撤退,这段时间,咱们天神宗已经沦为整个中域的笑柄了,这都是凌云宗的人害的,生气,非常生气。”
“就是,说不准,咱们立功之后,还能得到不少奖赏呢,就按照你说的办,咱们去揪两个身份较高的人,威胁凌云宗撤离天神宗。”
“好。”
嘭——
两人刚说完话,就听到前方一声响,两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君无情跟云狂艺人拎着一个,直接甩到了营帐群内的一个空地之上。
这里的响声不算大,却也不算小,很快便有人从营帐里出来,看到黑漆漆的两人,不少君王池弟子问道,“云狂老大,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逮耗子来了?”
云狂抿唇笑了起来,“可不就是,深夜逮住了两只打耗子,来看看,大家都来看看,看看这耗子的个头大不大。”
还真逮着了耗子啊!
凑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看清了两人衣襟上的标志,讽刺的笑了起来,“这天神宗自诩第一宗门,什么时候也干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了,是不是这段时间闻到咱们凌云宗营帐群内传上去的不少香味,来这里讨肉吃来了?要不要脸啊,来了也没用,咱们这里可没你们的肉。”
两人知道被逮住,有理说不清,云狂可不管这些,将刚才听到两人的话复述了一遍,大家捧腹大笑起来,凌云宗弟子跟君王池弟子合在一起,可还真是天下无敌。
你一句我一句,讽刺得对方羞愤欲死。
“啧啧,我要是他们两人我特么的也不会这么蠢吧,衣服都不换,深怕人不知道他两是天神宗的啊!”
“这也太自信了,谁给他们的自信?居然觉得不用玄力,还能抓住咱们的厉害的人物?谁啊,咱们家的云狂老大,还是东溟老大,还是其他老大?”
“不可思议,居然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这么蠢,我算是长见识了多谢啊,多谢。”
“天神宗因为你们两人的存在一定拉低了不少人的智商,这点思想,肚子里没点墨水的人,居然还敢来算计咱们凌云宗,准备立功,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被自宫?”
众人:“……”
这口味好重了,他们可不看这么精彩的一幕,否则自己可能以后都没法直视自己的……
算了,不提也罢。
众弟子将两人推攘着关在了一顶营帐内,然后让人守着,准备去告知清歌,没想到清歌那边早就知道,东溟诀不明白的看着清歌,“公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在咱们营帐群周围,设定了禁制,想要偷袭咱们,他们的能力还不够,你们也不用担心,他们有机会成为偷袭成功的一部分,因为绝对没有这样的可能,我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这么一说,东溟等人就明白了,然后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公子。”
清歌点点头,看着东溟,“听说,你最近,几乎都足不出户?在强行闭关吗?”
东溟脸上染上些许笑意,“公子,你知道的,我需要时间去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否则以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入魔,我需要放下。”
清歌好笑的看着他,“你已经入魔了。”
东溟一愣,随即想到清歌的意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大概吧,但是那是自愿的,这是能避免的。”
清歌笑,“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其实还是一个好男人,你跟我姐姐就算没可能,但是不代表咱们不能成为家人,是不是?不必想狭隘了。”
东溟诀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盯着清歌看了好一会儿,笑道,“公子,我发现跟你说话,总会说道人生哲学的现象,这让我,实在是无地自容。”
“别客气,我不介意做你的人生导师,你愿意的话,当然,这只是开个玩笑,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通知一下大家,准备明天一早,往上攻山,能挪进一寸,咱们就挪一寸,既然对方先不要脸,咱们也不需要静观其变,凭着自己性子来,就好了。”
东溟闻言,像是等候已久的猛兽,眼睛发亮,“是,我这就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