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谢川哥提拔!”
“现在谁管事?”洛川问。
“管事?”麻五马上醒悟:“川哥,是老残,孟秋成孟哥的案子都交代清楚了,审判已经下来,去监狱服刑,判了十五年。老残有些事还没说清,还在这里,不过被关禁闭了。”他倒挺机灵,问一答二。
被饱以老拳的邢闵正,鼻青脸肿欲哭无泪,洛川简直成他的克星了。进了看守所,他还不得安宁。
“这货的案子呢?”洛川指指邢闵正:“他还不老实交代吗?”
室友们马上七嘴八舌:“川哥,听说他有大批资金没有交代,都上千万了。”
“是啊,川哥,他刚开始被收拾的不轻,后来给老残说,只要罩着他,他能保老残出去后下半辈子无忧。”
洛川饶有兴趣:“这家伙是个大贪官,他是怕全交代了,直接被枪毙。”不过,邢闵正手里可是有很多本属于他们村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闲事先不管了。躺下睡觉。
邢闵正咳嗽着怒意难消,他虽然身在看守所,但如果能弄死洛川,相当于为全家报仇,他什么都不顾了。
老残是在半夜回来的。
洛川听到动静根本没动,邢闵正先迎上去:“残哥,您回来了,咱们这里有个我的仇人。只要你能您能弄死他,我再给你两倍。”
老残大大咧咧的,走到洛川床头,抬脚要踹。麻五赶紧拉住:“残哥,是川哥回来了。”不是他好心,就怕受连累。
“哪个川哥?”老残疑惑,马上醒悟,默默后退。
洛川已睁开眼:“除了麻五,集体奏乐五分钟。”
“不是的川哥,我不知道是你。”老残忙叫。
“一个小时!”洛川喝道。
老残长叹一声,不敢再开口。
“嘣——嘣——……”
“还是原来的节奏,还是原来的味道。”洛川有点自暴自弃的感叹,麻五殷勤的给他捶背揉腿。
邢闵正泪水连连。
转眼,洛川已进来三天,他还是第一次知道,看守所每天有两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至于伙食,差的难以想象,但他从小吃的苦不少,倒无所谓。然而他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最让他寄希望的是林彩依。按他所想,林彩依的父亲是省长,如果,省长能给他个“特赦”,那就万事大吉了。
林彩依再次受到惊吓后,倒是很快平息下来。她除了给父亲打电话,正组织着大事。
警察局门前,白杨村的村民们正打着横幅为洛川求情。
李晓雪、李大柱带头喊着:“洛川无罪,还我村长!”声势浩大。
有媒体也关注着这事,因为采访洛川高升的王记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林彩依一五一十的讲述事情的缘由,近万字的报道很快发行,题目为“是谁剥夺了村民自治的权力?”
洛川再次在县城大红了。
第二春的人员也知道了这件事,暂时停业,加入了白杨村的队伍。
而县办公大楼,新任县长陶渊看着最新的报纸,脸色铁青,有人已经严厉训斥过他的“唯学历论”。他也联系过林彩依,知道了事情经过,他既恼火罗传的做派,又暗恨洛川在他上任初期就打了他的脸,更重要的是林彩依对洛川的态度。
曾经那个女孩的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如今和他说话,言语中都是洛川。说不得他要会会这个初中学历的小村长。
而这时,他收到一封邮件,气的他拍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