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雅却劝着:“洛川,你是不是要打架,还是不要了吧?让你惹上麻烦不太好。要不我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你借我点钱,我慢慢还你。”
贺远升明白个大概,是这少妇借了钱还不上,这男的想赖账,这可是耽误他收入的。当即决定先稳住他们,试探着问:“几位,你们有什么事跟我先说说行不?如果要是关紧的我看情况可以不用让你们预约,直接上楼就行。”把三人往公司里面请,只要到了公司内,该干什么,还不是他说了算。重要的是先摸清这三人的来路。
有洛川这样的绝世高手在旁,郑渺大大咧咧的咋呼:“你这人还不错,是秘书还是保安?你来评评理。”作为这件事的旁观者,她把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点点贺远升胸口:“你摸着良心说,这事怨谁?你们老板不找借钱的人要钱,逼着受害者是什么意思?人家也是被渣男骗了,本来就过不下去。”
对这件事,贺远升用不着摸良心,天下可怜人多了,他又不是开慈善铺的,再说他们婚内借钱,离了婚哭穷,谁知道是不是假离婚躲债呢?但有件事他搞清楚了,这三人一个离职多年的老师、一个不入流的演员,一个屁大的小村长,虽然聚集了教育界、演艺界和官场三方人物,但是毫无威胁,那朱凤鸣的车怎么到他们手里,就有说法了。
“你们跟我来!”贺远升带着三人进了公司,左右一示意,熟知他脾气的属下,打开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门。
这房间面积在一百五十平左右,没有任何家具摆设,屏蔽了所有信号,贺远升更喜欢叫他惩戒室,专门惩罚还不起钱耍赖的人。
二三十个人跟着进了门,用一根铁索从里面把门锁上:“老板,老规矩吗?”
洛川明白过来:“原来你就是老板?套路太深了。”自从贺远秋离开后,他在信息方面一直跟不上。
贺远升笑着摆手:“这次不按老规矩,打个半死,逼他们每人写下一千万欠条,让他们家人还钱,实在没油水可捞就报警。”按老规矩的话,两个女的不能动,要成为他的“摇钱树”。
活动着手腕,洛川也笑:“有个问题,你们还报警,就不怕吗?”
贺远升点上一根烟靠在门边:“我为什么要怕,我们是替天行道,抓了三个偷车贼,你们猜警察信谁?”
“偷车?”洛川把两个女子护在身后。
“你们知道你们偷的那辆车多少钱吗?一千四百万,你们三个加起来都够判无期的。告诉你们,那辆车是我朋友的,碰上我算你们倒霉。”
洛川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有正气”的对手:“你确定不用有话好好说?那辆车的主人也是我的朋友”。
贺远升大笑:“你们也配跟朱凤鸣交朋友?动手!”
随着打手们的倒下,贺远升的烟掉了,他想起两件事:一,在贺家后辈中排行老三的贺远朝据说是栽在一个小村长手里,直接被“驱逐”了;二,听说朱凤鸣曾办过一个舞会,一个山里来的小村长在舞会上大出风头。
“锁门似乎有点不妥!”他忙叫人开门,但拿钥匙的那位正躺在洛川脚下。
拿出手机提前报警,没有信号。贺远升大急,这惩戒室今天要惩戒他自己了。
“川哥,你真厉害,像武打片一样。”郑渺拍着马屁。
韩千雅看着自己曾迷迷糊糊的学生,难以置信:他现在究竟是什么人?刚才他大喊什么“葵花宝典”,是练了那能“一统江湖”的神功吗?为了“千秋万载”,这牺牲似乎有点大。
洛川很慈祥的走到贺远升身边:“你想开门吗?钥匙在我这里”。
贺远升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兄弟,我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