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这薛家居然愿意退亲。
费姨娘高兴之余,又有些不甘心,她还想帮褚从科把薛六姑娘搞到手呢。
“你还想如何?呵呵?”薛大夫人冷笑。
并非是她怕了这个费姨娘,而是,这个费姨娘一瞧就知是个作天作地的,就算只是一个姨娘,有些事情也是防不住的!她可不想有这一门极品亲戚,没得又发生今天这样的无耻腌臜事儿。
“行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合该真的想让人家薛六姑娘嫁给褚二郎,那才叫事儿?”一个宾客实在看不过眼。
“若真是这样,那今天的事情,就是你设计出来的吧?就是冲着人家薛六姑娘来的吧?”叶棠采冷笑一声。
费姨娘脸一阵青一阵白,转身离开。
褚从科俊朗的脸黑沉沉的,周围的人看着他的眼光都带着嘲讽,他哪里还有脸面,冷哼一声,就狼狈地跑了。
叶棠采对褚从科无语了,同样也对褚妙书无语,有时真怀疑,这两个,才是一母同胞吧?
“薛姑娘,你干什么——”突然一声尖叫响起。
叶棠采回过神来,保见薛莹儿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并往一边的假山冲,一幅要撞死的架势。
幸好人多,拼命地拉住她。
叶棠采走过去:“薛姑娘,你为了一个渣男,何必呢?”
“呜呜……我不活了!”薛莹儿要崩溃了。
原本就是庶房的庶女,除了看嫡房的脸色,还得在主母手底下讨生活。祖父几年前死了,她守了几年孝,现在都十九了,还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死活着有什么意思。
“婚前看清楚了一个渣男的本质,你该庆祝一下。”叶棠采说。
薛莹儿一噎,她被人设计陷害,差点名声尽毁,最后被退亲,怎么想都觉得人间悲剧啊!居然说还得庆祝一下?
“你成亲,想着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摆脱现在的生活而已。”叶棠采说,“但你瞧瞧那褚从科是个什么货色,那费姨娘是个什么货色。”
现在未嫁还能苟活一下,真嫁进来,上有胸襟狭窄的嫡母,下还有费姨娘这个下作货,迟早被玩死。想依赖别人帮助吗?想依赖谁,她吗?
叶棠采虽然看不得不平的事情,但也不想多了这么一个草包懦弱,整天等着自己伸出援手的妯娌。最好的方法是,别嫁进来!
这也是为了薛莹儿她自己好。
薛莹儿听着叶棠采的话,想到费姨娘今天骗她到房里,去扯她的衣服,后来又拖到这里来,也要当众撕她的衣服,身子就抖了抖。这个费姨娘,现在想来,比嫡母更可怕!
如此想来,自己好像真的逃了一劫。
“二丫头,你在干什么?”却是薛大夫和薛二夫人一起走过来。
薛二夫人冷森森地剜了薛莹儿一眼:“还不回去,这脸丢得还不够吗?”
薛莹儿想着,还是觉得自己凄凉,但却不想死了,只得不住地掉泪。
出了这种事,薛家也觉得有些没脸呆了,便向叶棠采告辞,然后拉着薛莹儿一起走了。
被费姨娘和褚从科这两作货闹了一场,弄得气氛怪怪的。
幸好今天请了一群文人才子过来,不一会儿便对起对子来,倒是把刚才的闹剧给抹去了。
中午用过饭之后,宾客陆续离开。有一些文人还不愿意走,非要向褚云攀讨教策论,拖到了下午将近申时,才把客人都送走了。
看着那些文人从褚家大门出去,最后朱漆大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许瑞站对面一间绣铺傍,冷盯着褚家热闹非凡,眼里满满都是嘲讽,你们就多开心几天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叶棠采累得倒在地上,小脚丫放在热水里泡着。
“姑娘可别忘了,后天初八回娘家去开族会。”秋桔一边给她捶腿一边说。
“嗯。”叶棠采蔫蔫地应着。实在这几日事情太多。从褚云攀中状元后,连着几天没歇过。
“要不要叫上三爷?”秋桔说。
“他明天开始上朝,后天就是初八啦,没理由让他上朝一天之后就请假,像什么样子?”叶棠采微微一叹,“唔,我好累呀!”
翻一个身,骨头噼啪地响。
惠然连忙把她的脚从水里弄出来,擦干净,推着她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叶棠采蔫蔫地休息了一天,三月初八就坐车回靖安侯府。
在垂花门处下车,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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