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听着这卢少业语气十分不善,越发的害怕了,险些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稳了稳心神后,怔了一怔,险些把自个儿的牙给咬碎了,最后抬了头惶恐不安的问道:“陆少爷,您方才问的啥?”
原本卢少业盘算着,清水镇不过是个小地方,瞧着民风也算是淳朴,不曾有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黄越又是这儿的地头蛇,对这里的事儿甚为了解,镇上的人也都给上几分面子,一些小事也能轻松解决,派了他去保护沈香苗,是最合适不过的人。
不曾想,这黄越简直是不堪大用,最后竟是出了这样的事。
想想今日之事,若不是他适时出现,沈香苗必定少不得一番的皮肉之苦,不晓得要受多大的罪过。
果然当初派了黄越这小子在沈香苗的身边,是个败笔。
卢少业瞧着一脸懵懂茫然的黄越,身上的寒意越发浓重。
浓的黄越离得老远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虽说方才真的是过于紧张害怕,不曾听清而且忘记了问他的是什么话,可好在黄越不是个傻得,自然是晓得这“陆泽轩”动怒和今日沈香苗险些受灾之事有关,急忙解释道:“陆少爷,今儿个的事儿的确是怨我,是我不曾护得沈姑娘周全,您要打要罚,我心甘情愿,也无话可说。”
这幅态度,倒是诚恳,比着一上来就急忙解释错不全在他的说辞要讨喜的多。
卢少业脸上的寒意顿时略轻了些,冷哼道:“倒是知晓自个儿的错处,还算是不差。”
黄越闻言,心中顿时一喜。
看来自个儿方才的策略也是正确,一味解释倒是容易让人反感,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没有半分的担当。
反正在“陆泽轩”眼中,已经对他动了怒,与其解释后惹得对方更加生气,倒是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错处,还能落得一个好的印象。
黄越越想越沾沾自喜。
卢少业瞥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便再说说看,你还犯了何错?”
旁的错?
黄越自个儿都也是一怔。
除了今儿个这事儿,算是赶巧了他不曾在沈记这边守着,以至于宋全友等人有机可乘,其他的,黄越自个儿还真不晓得还有什么旁的错了。
论起来,自得了吩咐以来,可以说是尽心尽力的一直守在沈香苗身边,脏活累活抢着干,来人但凡瞧着有些不善的苗头就赶紧撵走,可以说是问心无愧的。
可现如今“陆泽轩”却问他知晓不知晓自个儿犯的旁的错,黄越一时是真想不出来了。
瞧着黄越再次一脸茫然的模样,卢少业心中的怒火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再次被点燃,但还是略忍了忍,冷哼道:
“瞧你这模样,也是不晓得自个儿究竟错在了哪里,也罢,那你还是说说看这半年里都发生了何事吧。”
黄越先是茫然自个儿究竟错在何处,这会儿听到“陆泽轩”问他半年里发生了何事时,更是不晓得究竟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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