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景的体力,真是好得匪夷所思。
十二帝国,万千女人,都被他内敛克制的沉稳气质,迷得头晕目眩,丧失理智,所有女人都说他浑身上下满满都是禁欲气息。
可,她们哪里知道,霍寒景根本就是一头吃不饱的狼。
不知疲惫,不知满足。
十八岁生日的那晚上,酒店里,他第一晚上便要了她好几次。
而昨晚,他更是无休无止。
与五年前相比,体力更胜一筹。
每分每秒,都激情狂野。
时念卿体力严重透支,连自己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唯一清醒的记忆,是她被他抵在窗户边,攻城略地之时,明明停歇的暴雨,又风卷云涌地狂席而来。窗户,没有关上。冰冷的雨,掺和在风里,一起浇灌进来,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那时,她热得厉害。雨水,带来了凉意,她觉得很舒服。
后来,她实在疲倦,更无力承受霍寒景密集又凶猛的攻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天色蒙蒙亮时,她又迷迷糊糊转醒了一会儿。
不知那时产生了错觉,还是真实发生。
霍寒景好像在她耳畔说了句:“张嘴,你发烧了!”
甜中泛苦的药,下一秒,涌入她的嘴里。
时念卿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场梦。
她只知道,自己睡得很沉很沉。
被盛雅一把扯下床时,晕眩得厉害的时念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腹部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她才疼得猛然惊醒。
模糊视线,清晰的那一刻,映入盛雅那勃然大怒、狰狞到扭曲的脸。
盛雅,怎么也没想到:时念卿身上的吻痕,竟然会如此多,甚至连大腿根部,都有。想到霍寒景昨晚亲吻她腿部的画面,那一刹,她不仅气疯了,更是嫉妒疯了。
她搬来总统府,已有些时日了。除了那次发生飞机解体事件,霍寒景飞了一趟美国,回来的当天晚上,来过她的房间,没有缘由的,狠狠亲吻了她一番,便再也没有踏入她房间半步。
这些日子,他虽然也带她出席过一些重要场合,当着那些媒体,必要的亲热是不可少的。可,霍寒景也只是象征性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其他地方,他的唇,都没碰过。
原本,盛雅是不在意的。
因为他曾经跟她说过:他不喜欢接吻,他有洁癖。
所以,她只是认为他觉得那脏,所以他不愿意去碰。
却没想到,在时念卿这里,霍寒景吻她吻得那么彻底,看着阵势,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恐怕都没放过吧。
盛雅不由自主想起刚刚才楼下的花园里,听见那两名女仆的谈话。
怪不得女仆要脸红,并询问另一名女仆,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这么火热的画面,不用想,便知道昨晚的一切,究竟有多激情四射了。
想到这里,怒气攻心,盛雅高高举起巴掌,重重挥下去,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巴掌还没落下,手腕便被一股大力,狠狠扣住。
盛雅愤恨地抬头,立刻迎上了霍寒景冰冷又陌生,生气中,还带着嗜血阴霾的寒眸。
“放手——!!!”
盛雅瞪着霍寒景好半晌,才愤愤地咬牙道。
可,霍寒景非但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扣住她手腕的力道越发中,仿佛深怕自己稍稍松开一点点,她就会挣脱他的钳制,巴掌便会狠狠抽在时念卿的脸上一样。莫名的,盛雅觉得自己胸腔内窜动的火苗,烧得更加汹涌旺盛。
“我再说一遍,放手!”盛雅目光都红了。
霍寒景却一把甩开她的手,冷沉的脸孔,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立刻,出去。”
盛雅,瞬间被气笑了。
出去?!
这是铁了心,要当着她的面,维护恬不知耻的小三儿了吗?!
盛雅低低嗤笑出声。
笑着笑着,眸色一寒,反手就卯足全力,一个耳光重重落在时念卿的脸上。不解恨,她还抬起腿,附带狠狠踹了几脚。
啪——
异常清脆嘹亮的巴掌声,骤然咋起,宽大的卧室,顷刻之间,陷入一片死寂。
一丝不挂被人从床上揪了下来,对于时念卿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她浑然顾不得被打得火辣辣的脸,以及被盛雅装着助步器的脚,踹破皮的腹部,只是狼狈去捞地上可以遮盖她光裸身体的衣服。
她的衣服,昨晚被霍寒景撕碎了,根本遮不住。
直到摸到霍寒景脱下的黑色衬衣,她胡乱穿在身上,然后惊吓地往角落里缩。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刻隐形。
这样的场面,实在太难看。
盛雅瞧见她的动作,血红着眼眸扑上前:“贱人,你不是喜欢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勾引男人吗?!既然这样,还穿什么穿?!但凡能进入总统府的男人,手里都是捏有实权的贵族,要不然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去总统府走一圈,这样,你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盛雅,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再也没有平日的半点高贵端庄。
她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前去脱时念卿身上的黑色衬衣。
在她使尽全力扒着衬衣时,突然被人,一把摔翻在地。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那一刻,都蒙了。
目瞪口呆地望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放在床边昨晚使用过的浴巾系在腰间的男人,瞧见他拉过被子,盖在时念卿的身上,随后满眸阴鸷地朝着她瞪过来:“盛雅,闹闹就够了,立刻,滚出去!同样的话,我不希望重复第三遍!!”
甩翻盛雅的那力道,很大。摔在地毯上的那一刻,腰撞在了角落的桌角上。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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