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大人相中了你,以总统大人宝贝他儿子的程度,所有的后妈,恐怕都会受委屈吃亏的。”
“能有什么委屈什么亏吃?!不就一个几岁的小屁孩儿吗?!我就不相信,投其所好,他不会喜欢我。”
“婉婉……”
“……”
时念卿原本还想再探听点消息,却瞄到宁阳疾步匆匆,从电梯的方向走来。
瞧见她脸色苍白地站在走廊里,宁阳先是一怔,回过神的时候,他迈开腿,大步走了过来。
“时小姐。”
时念卿脸色很难看,苍白得不见一丝的色泽。
她抬起泛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宁阳。
“你怎么了?!”宁阳被时念卿的模样吓坏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时念卿却咬住嘴唇,声线嘶哑,艰难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宁阳,我问你,霍时安是谁?!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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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时间21时13分。
帝元庄园。
辽阔无际的香榭园,流淌着悠扬的钢琴曲。
深冬才会绽放的梅花,却因为特殊的培养技术,此刻,已经齐刷刷全部绽放。
空气中,沁人心脾的芬芳,淡淡幽幽,很是怡人。
霍寒景一身低调的黑衣,坐在香榭园最偏僻的一隅,纵使那里,灯光幽暗,花枝藤蔓茂盛,以霍寒景为圆心,方圆十米之内,都成为最瞩目的地方。
穿着裁剪合体的宝蓝色休闲西服的萧然,平静坐在霍寒景的侧身,悠然的目光,若有似无从几十米之外,淡淡扫过。
“穿着黑色低胸礼服的那女人,是G国的公主,今年刚满二十岁。她的妆容是最淡最雅的,我觉得她卸了妆,那脸蛋也足够倾城。”
“还有东南方向靠着栏杆的、穿着玫色礼裙的女人,她是H国的将军女儿。你是知道的H国的将军,手里掌握的军队统治权,是整个十二帝国的,握着的军权,最多的一名将军。你如果相中了他的女儿,S国的军队系数,将急剧加大。”
“还有,还有……”
萧然很淡然很镇定地帮霍寒景分析对他而言,家世最匹配、最有用、最如虎添翼的贵族千金。
可,晚宴都进行整整两个小时了,除了最开始之时,霍寒景与霍渠译,跟那些贵族的长辈,喝酒攀谈的时候,冷冷瞄了眼那些女人,之后,霍寒景冷漠得连眼尾余光都不屑赏过去。
“景爷,既然你没有相亲的意思,那么,你就不要参加。你看看,但凡你抛掷出一丢丢的希望,那群女人就跟疯了一样。倘若你这边没有个所以然来,她们得多伤心。”
“怎么,你心疼了?!”霍寒景冷冷掀起眼皮儿,瞥了萧然一眼。
顺便,他还朝着远处,密密麻麻围观的女人们扫了眼。
收回视线的时候,霍寒景的声音,染上了淡淡的戏谑:“看上了哪位?!我给指婚。”
“……”萧然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都变了,“明明是你的相亲宴,怎么突然调转苗头,对准我了?!我跟你说景爷,虽然兄弟是可以拿来利用的,但,在这件事上,你想利用我,给你减少麻烦,休想。”
说着,萧然立刻起身,想要逃之夭夭。
霍寒景嘴唇当即蔓起一丝淡淡浅浅的匪意。
他刚要开口叫住萧然,刘宪却疾步匆匆而来。
“阁下。”刘宪恭敬地站在霍寒景面前,微微颔首。
“怎么?!”霍寒景瞄了他一眼。
刘宪有些纠结,所以眉头都是深深拧成一团的。
犹豫了好一阵子,刘宪才幽幽开口:“刚刚警卫室传来消息,说时小姐在外面,想见你一面。阁下,放她进来么?!”
帝国时间22时17分。
帝元庄园的门口,时念卿腿都麻了。
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消息。
在她第三次去警卫室询问情况的时候,这次,警卫终于有了理会她的迹象,不过,语气,很淡漠很冰冷:“你还是赶快离开吧。总统大人说了,他不会见你。”
时念卿并没有多说什么,缓慢移动步子,单手扶着隐隐绞痛的腹部,重新站回大门的正中间。
警卫瞄到她的动作与行为,不由得有些想笑。敢情,这是想拦路的意思?!难道,她不知道,离开帝元庄园,都是通过地下车库,直接出发,并不会经过大门吗?!其次,就算总统大人今晚在庄园落塌,但凡是总统大人不想见的人,是绝对踏不进庄园半步的。
既然,她喜欢站在那里,那就好好站着好了。
他倒是想看看:如此楚楚可怜博取同情,总统大人会不会同情心泛滥,放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