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月妹妹,你倒是朝我们这边儿看一眼啊!”
正当月倾城和鬼枭说话的时候,废墟中,两个人影击穿碎石冲了出来。
月倾城扫了花颜一眼,嘴角不自抑地抽了抽。
明明是和楼云台一起摔在那里,为什么人家楼云台依旧如沐春风,她却衣衫不整,衣服破了一块儿又一块儿,差点都遮不住身子了。
她倒好,一点儿也不在意,就那样大大咧咧的站着。
掐着腰,假装十分难过的看着月倾城。
月倾城丢了件袍子过去,“披上!”
花颜被衣袍砸个正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窘迫,一边儿套着衣服,一边儿嘟囔道:“当女人真是太麻烦了……”
声音很轻,但在场其余三人何等的耳力,怎么会听不见,不由得风中凌乱起来。
“今日的事,多谢。”月倾城抿唇。
楼云台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花颜却眼前一亮,笑道:“月妹妹,你可要记住我今日的恩情啊,以后有什么事找你帮忙,你可不能拒绝我的。”
月倾城肯定不会忘记她今日的相帮,可花颜这张嘴吐出的话,怎么就让人感觉那么别扭呢。
“不行,我得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睡个觉什么的,难受死我了,月妹妹再见!”
说着,就先走了。
楼云台冲他们二人抱了抱拳,也紧随离去。
月倾城看着昔日景色优美的定国公府,变成如今满目萧然、残砖断瓦的样子,不由眸光生寒。
目光,在府中搜寻起来。
定国公呢,他躲到哪里去了?
月倾城沉着步履走进府中,一大帮人看着她,她又转身走了,留下一群脸色迷茫的人。
鬼枭跟在她后面,指着祠堂的方向道:“他在那边。”
月倾城阔步走过去,踢开祠堂的门,目光冰冷的扫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人影。
“那边。”
鬼枭指着角落里的木箱。
月倾城拧眉。
一个大男人抱着孩子躲木箱里去了?
那木箱那么小,她钻进去都吃力,他难道会缩骨功不成?
走过去,掀开!
“啊,别杀我!”
定国公不看来人是谁,大叫着举刀乱挥。
月倾城倒退半步,手一挥,深黄色的火焰顿时把铁刀烧成了铁水。
“啊……”
铁水溅在定国公身上,顿时让他哀嚎起来。
定睛一看,对上一双冰冷如雪的眸子。
“是、是你啊……”
定国公心下一松,却被铁水烫得痛哭了,“你为什么不吭声!”
月善武原本在他怀中哭着睡着了,惊醒后看到月倾城要杀人的表情,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别人是上阵父子兵,这两人却在抱头痛哭。
月倾城把月善武提出来扔在地上,一拳对准定国公的脸捶去。
砰!
定国公整个人呈大字贴在墙上,几颗细碎的牙齿掉在地上转了转。
他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要断裂了,从墙上滑下来。
“月倾城,你想做什么?”
他瞪着月倾城。
既然月倾城已经回来,那说明外面已经结束了,那他还怕什么啊。
“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月倾城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