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分局的同志吧。”
韩彬跟对方握了握手,道:“我是玉华分局刑侦三队二组组长韩彬。”
“韩组长好,我是西漳镇派出所副所长赵玉生。”中年男子显得很客气。
“赵所长好。”
彼此介绍了一番后,赵玉生将韩彬等人请进了办公室,有民警给韩彬等人倒上茶水。
“乡下派出所,环境比较简陋,希望各位不要见怪啊。”赵玉生说道。
“赵所长客气了。”韩彬喝了一口茶水,笑道:“这崂山茶的味道不错。”
“我一个堂哥是种茶叶的,每年茶叶下来了,都会给我一些,你要是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上些,我家里还多的是。”赵玉生笑道。
“能喝到这么好的茶,已经很难得了,哪好意思连喝带拿。”韩彬笑道。
“韩组长,我挺你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吧。”赵玉生问道。
“我是北营的。”
“诶呦,你看看,都挨着不远,咱还是老乡呢。”
韩彬放下手机的茶杯:“是,我一听您的口音,也觉得亲切。”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韩彬话锋一转道:“赵所,钱进丰现在在哪?”
“我们接到县局的指示,昨天下午就把他抓回来了,就关在旁边的拘留室,不过……”赵玉生欲言又止。
韩彬递给了对一支香烟:“怎么了?”
赵玉生接过香烟,拿着打火机主动帮韩彬点火:“有点情绪。”
“进了派出所还闹情绪,够牛的呀。”李辉也有些眼馋,掏出了一根香烟,自己给自己点上,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韩彬也有些纳闷,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对方。
“他家的牛被毒死了,来我们派出所报了案,是我带人去的现场,我也下了一番功夫侦查,但是案子陷入了困境,几条线索都断了。”赵玉生抽了一口烟,无奈道:
“昨天,我们去他家抓人的时候,他还挺高兴,以为毒牛案有进展了,结果我们把他给抓了,心里难免有些反差;昨天抓回所里要死要活的,吓得我一晚上没敢回家,生怕他想不开出了事,在所里盯了他一宿。”
“赵所,这个毒牛案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韩彬问道。
赵玉生把椅子往前靠了靠,道:“十月十四号上午九点多,钱进丰到所里报的案,十点我们就到了现场,有六头牛倒在牛场的外面,其中有一头已经死了,另外五头也是口吐白沫、痉挛、四肢僵硬,我当时一看这症状就知道完了,肯定是中了烈性毒药。”
“牛是怎么处理的?”韩彬问道。
“死了的那头牛,我们直接送去县局检测了,剩下的五头牛当时还没死,我们要挖坑埋了,钱进丰不同意,他觉得牛还有救;结果,我们第二天再去勘察现场,钱进丰说牛已经埋了。”赵玉生摊了摊手,叹了一口气:
“为了这事,我们所长被叫到了县局,晚上回来之后就跟我们开了紧急会议,会上没说别的、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钱进丰这老小子真TM害人害己。”
“钱进丰家的牛是怎么被毒死的?”韩彬追问。
赵玉生抽了一口烟,回忆道:“他早上带着牛去外面吃草,应该是草上被撒了毒鼠强,牛吃了、很快就中毒了。”
“牛的尸检报告怎么说?”
“就是服用了毒鼠强。”
“现场都发现了什么线索?”
“我们在现场周边展开地毯式搜索,连续两天不间断的寻找,找到了一个装毒鼠强的瓶子,以及一个疑似嫌疑人的鞋印。”
“瓶子上有指纹吗?”
“有,我们当天就送到了县局比对,但是指纹数据库没有比对成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了。”赵玉生无奈道。
“鞋印呢?”韩彬问道。
“稍等。”
赵玉生走到一旁,打开了一个木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到了韩彬的面前:“这是毒牛案的卷宗,里面有鞋印的照片和记录。”
韩彬打开了文件,浏览了一下其中的资料,查看了一下鞋印的照片,鞋印比较清晰,看不出磨损的痕迹,应该是穿的时间不长。
“有嫌疑对象吗?”韩彬问道。
“钱进丰交代了两个嫌疑对象,但无论是指纹还是鞋印都比对不上。”赵玉生说道。
“从这个鞋印上看,嫌疑人应该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韩彬道。
“您还懂足迹鉴定?”赵玉生有些意外。
“略懂,您看到符合条件的涉案人员,可以留意一下。”韩彬道。
“没问题。”赵玉生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身高倒是罢了,可以根据脚的大小推测,年龄也能判断出来?
那也太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