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讲课的老师都是鸿运省各所大学教经济和管理的教授,难免有些枯燥,就有不少人开始翘课,教授们也不管,他们知道下面这些人都是做官的,不是做学问的,自然不会要求很严,上完课就走了。
不过,只有萧乜是个另类的,他在意识和理念方面领先这个时代十几年,缺的就是扎实的基础,所以他几乎堂堂课都不落,还认真地做起笔记的记录。
有时教授在讲台上讲课,萧乜所提的问题每每切中要害,正搔到教授们的痒处。
固这些教授们一点也怠慢不得,对于萧乜这么个另类的学生的评价也相当高的,不过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位居然是经济学界的泰斗霍正直的弟子,否则只怕会惊讶得合不拢嘴的。
不久,麻烦很快就来了,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一个身穿白西装开着保时捷跑车的青年男子,在车后座摆上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在校门口摆出一副白马王子的派头等着尤梅,引起好多同学围观。
尤梅对于这白衣男子似乎很不感冒,见到他就皱起了眉头,拉着萧乜转头就走。
萧乜就问尤梅,“那人是谁?”
尤梅也不作答的,她秋波一闪,吃吃笑着反问道:“怎么,你吃醋了?” 萧乜能吃醋说明心里还是有她吧?这让尤梅高兴不已。
“呵呵,有人追你,说明我们家的尤梅很优秀,我是替你高兴呢!” 萧乜笑道。表现出没心没肺的样子。
尤梅一听萧乜的这段对白不是自已要的答案便瞪了萧乜一眼,娇嗔道:
“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我还没答应呢,那人副省长朱来恩的儿子朱必成,总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风度翩翩美男子,干什么还喜欢翘个兰花指,说话急了还爱磕巴,假得很,我看到他就腻歪……”
尤梅干脆亮出此人的背景、来历、名字来,别以为自已是没人要的老姑婆,追上门的大有人在,门封相对的也有的,只不过不上她眼而已。尤梅已管不了萧乜有没什么想法由他去吧?!
朱必成可能多次约不到尤梅认为被萧乜挡他道的,况他多次想向尤梅表白时这小子对尤梅若即若离的样子,于是乎!朱必成就把气撒到了萧乜的身上,趁有一次萧乜单独外出的时候就把萧乜拦住了,他把他的保时捷拦在路中间,正好挡在萧乜的奥迪前面,萧乜只好停了车,把车窗玻璃摇了下来。
“萧乜是吧?你的情况我找人了解过了,不过是个小小的镇委书记,我是谁相信你也知道了吧?!你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警告你,最好离尤梅远点!”
朱必成来到萧乜的车前,把要来的目的一口说出,接着用兰花指捂住鼻子,仿佛怕沾上萧乜身上的细菌,居高临下道。
萧乜厌恶地看了眼前这个有些娘娘腔的男子一眼,冷冷道:“尤梅愿意和谁在一起是她的权利,你管不着。至于我愿意和谁在一起,你更管不着!现在请你把车移开,我很忙的,没空陪你玩这种中学生玩的游戏!”
朱必成见他不吃屎气得肺都快气炸了,一激动竟然口吃起来:
“你……你不识抬举,我……我就……就不移,看你……你能把我怎样?!”
萧乜二话没说一轰油门,开着奥迪就对朱必成那辆保时捷撞了过去,还别说德国车还就是经撞,只听“砰!”的一声响,萧乜的奥迪没太大的事,保时捷却被撞得完全凹陷了下去,甩到了一边。
朱必成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口齿越发不利索了,“你……你……完……完蛋了!你……你知……知道……这……这车值……多少钱吗?!你……你……赔……赔……得起吗?!”
萧乜不待朱必成说完,从包中拿出一本现金支票簿,放在方向盘上刷刷地填上金额,从车窗内递了过来道:
“去换辆结实点的车再来给我撞,记得顺便把这辆垃圾车扔掉。剩下的钱就给你治下口吃,要不然和你说话,我都嫌丢人现眼……”
朱必成不由自主接过现金支票,上面赫然写着两百万,可以直接去银行提现金的那种,朱必成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子算是丢到家了,阻止不成反受萧乜这小子的奚落想把支票撕了又有些肉疼,正要开口说话,萧乜已经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了。
朱必成失了面子,还有点不甘心,就想通过官场方面打压一下萧乜,他自然不敢跟自己的父亲说,托了青训党校的副校长想给萧乜穿穿小鞋,谁知副校长说萧乜是省委组织部长柳锦舟关注的人,不太好下手,朱必成这下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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