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须老者已跑上了山坡,黑衣打手们见到他十分敬畏,齐声喊道:“夼爷!”
那长须老者“哼!”了一声,径自走到卜飞龙的面前。
卜飞龙托着流血的右手,望着那长须老者道:
“夼爷,您来了!点子有些扎手!不过您放心,我们人多,今天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们留下来!”
“住口!”
那长须老阴下了脸,做出一个让在场人全都意想不到的动作,老者一耳光子将那卜飞龙抽翻在地,又上去狠踹了两脚,怒骂道:
“TMD,你要找死别拉着我啊!是谁让你对萧县长不敬的?是谁让你私自封矿井的?”。
卜飞龙这下彻底蒙了不敢置信地呆呆望着彪夼爷,面如死灰,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嘴角也流出鲜血,牙齿都掉了两颗,可见夼爷打得有多狠?
卜飞龙自从那次救了夼爷,夼爷待他不薄一直都是的就像手足情亲兄弟般的,今天夼爷不知为什么居然为了个外人对他翻睑下手竟那么重?让卜飞龙的心彻底凉了,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那长须老者却再也不愿看他一眼,转身满脸堆笑地向萧乜走去,拱手行礼道:
“萧县长,鄙人候夼,久仰您的大名,早就想去拜见。下面的人胆大妄为,让萧县长受惊了!还请萧县长海涵,改日一定登门请罪!”
萧乜自来了客串县,听这侯夼的名字都听得耳朵起茧了,还以为是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黑老大呢?
萧乜没想到今天一见到候夼真人却是这样一副模样,说起话来还文绉绉的,如果不是早已听闻这位大名鼎鼎的侯夼如何心狠手辣,刚才又亲眼所见他的下属如此之狂妄,萧乜还真很难把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和满手血腥的客串一霸联系起来。
不过,萧乜想到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先把井下的矿工救上来,毕竟人命关天比什么都重要。
萧乜对侯夼冷笑道:“侯总好大的威风啊,今日算是见识了,今天这笔帐我先帮你记下了,慢慢再和你算,现在你赶紧调人调机械过来先救人要紧!”
萧乜不想与他拉弦也没功夫与他拉弦、一口气说出。
侯夼见萧乜不卖账也不恼怒,十分配合地按照萧乜的吩咐布置下去,展开救援,那些黑衣打手也被侯夼命令拿起锄头、铁镐去帮忙。
萧乜心急井下的工人,二话不说提了把铁镐也要亲自上去帮忙,侯夼连忙拦住他道:“萧县长,您是千金之躯如何能身犯险境?您到下面去休息一下,抢救的事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好了!”
周围的矿工们也跟着纷纷劝阻。
萧乜激动道:“天大地大人命最大!这里没有县长,只有萧乜,都别废话了,人命关天啊!侯总,你年纪大,对矿难有经验,就在这里居中调度指挥,其他人只要能拿得动镐子的全跟我下矿一起救人去!”
这时,尤汉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顶安全帽,对萧乜道:“萧县长,我没看错你,戴上安全帽,井下面经常掉东西的!我陪你一起下去!”
萧乜用力拍拍尤汉的肩膀,“好汉子!”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并肩向井下走去。
侯夼看着萧乜下矿井远去的背影,面露沉思之色自语道:“这人还真有点看不透呢?到底是假仁假义的王莽,还是心如明月的包龙图呢?”
矿工们见萧副县长亲自下井救自己的同伴都十分激动,玩了命的拼命挖掘,这时侯夼调了几根很长的空心钢管过来,先把钢管打下去,这样就能给下面的人送空气和水下去了。
萧乜和尤汉边走边聊了起来:
“尤汉兄弟,你身手不错,我看你的拳脚风格很硬朗,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吧?”
不知为何刚才一看尤汉与刀疤、黑衣汉卜飞龙打斗的场境总与那天为了刁顽脱险、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来的上官仪联想在一起,一官仪是特种兵磨练出来的,那么眼前这位子兄弟尤汉会不也曾是特种呢?
尤汉一听面露落寞之色:
“萧县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是特种部队退役的——”
果然被萧乜猜中了,眼前这个身手不凡的兄弟——尤汉就是从特种兵中出来的,且听他如何解说?
“当初在部队把一个首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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