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原本还只是跟一斤粮食的价钱差不多持平,现在嘛……翻10倍都不算夸张。
别觉得贵,原本你有钱就是买不到粮食的,必须得有粮票。
可问题是,现在全国都处于最困难的时期,粮食供应原本就紧张,这样一来,粮票的价值自 然跟着飙升。
还记得之前马华提到的那个用手表换一袋红薯的事情吗?那一袋红薯就算100斤吧,正常的红 薯价格是三分到五分,当然,这是困难时期之前啊,具体的价钱各地有所不同才会有波动。
就按高的算,五分钱一斤,100斤才多少钱,5块!
一块魔都手表,哪怕只有五成新,最少也能卖30块,这就等于翻了六倍!
可按照马华的说法,那块手表不说全新,最少也有八成新,就算按40块算,也等于把红薯价 番了8倍!
要知道这还只是红薯,全国粮票买的可是细粮,也就是大米白面这种..
细米的行情可比红薯这样的粗粮杂粮高得多,只翻10倍都算你遇到好心人儿了!
现如今兹要是市面上出现一点大米白面,根本不管你开多少价,都有人立马就给秒喽。
为啥?
就因为钱不能吃不能喝,而且大米白面可是属于营养品来的。
对于真正需要的人来说,再贵也得买。
对于真正不差钱的人来说,再贵也要买。
实际上再过一段时间,上面就会因为这种情况直接招待高价消费政策,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 手上不差钱的主儿把钱花出来,而且是落到政府的手上,而不是被黑市、鸽子市给吸走资金。
“柱子,你也别生气。”陈雪茹连忙拍了拍某人的肩膀,“这事儿当时我就跟片儿爷说了,如果 他真这么坚持,那这院子咱就不买了。”
“正好,我在鲜鱼口那边问到一个院子,也是单门独户的,虽说不如片儿爷家的祖宅那么好,只有一进,但你们一家住暂时也是够了的。我刚刚就准备去那边看看,结果你们就来了。”
“鲜鱼口?那不是便宜坊在的地方嘛?”何雨柱愣了一下,心情顿时就高兴起来,“雪茹姐,如 果是那个地方,院子小点就小点,够住就行。怎么也比当冤大头强,您说是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陈雪茹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已经托人问了,正好你们今天来了, 一 会儿吃过饭,咱正好去那小院子看看。”
“那今天也别吃什么涮羊肉了。”何雨柱点了点头,“那院子不就在鲜鱼口嘛,咱今天就去便宜 坊吃烤鸭,吃过就去看院子,要是合适,咱啊,今天就定下来。”
“也行。”陈雪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李安馨她们,“安馨,雨水,安怡,你们怎么看?”
“我听哥的。”
“我也是!”
“我听姐夫的。”
得,意见统一,大家一起改道往鲜鱼口走。
等到了地头,陈雪茹主动出面,找了熟人给开了一桌。
没办法,食材供应紧张,每天就那么多量,卖完就没了。
也得亏这种老字号的老顾客多,每天都会留下一些余量,为得就是避免出现老顾客来或者领 导们来却没鸭子吃的尴尬场面。
中午这顿饭自然没得说,有荤有素,饭菜管够。0.1一顿饭吃了小20块钱,还用了5斤粮票。
等走的时候,何雨柱还打包两只烤鸭, 一只他们带回去自己吃, 一只是给陈雪茹带走的。
陈雪茹知道自己这个大冤家是个不差钱的主儿,自然也没有客气,给了就收下。
等一行人离开后便宜坊后,顺着鲜鱼口一路往南。
其实叫鲜鱼口的地方并不长,由西口到第二条胡同北孝顺胡同,也就是大约200米上下。
其它的地方虽然不叫鲜鱼口,可也还是繁华的商业街,其中明有名的就是华乐大戏院。还有 据说是从光绪年间开业的祥聚公糕点铺,是一家前店后厂专门制作点心的,在门市上销售。
不过在1956年就改为公私合营第三糕点厂制作车间,直接撤销了门市,也是醉了。
陈雪茹就在正阳门到前门这一片儿混,对这里自然熟悉得很。
“看,那家长春堂,除经营丸、散、膏、丹、汤剂外,有特色的是避瘟散和无极丹,据说曾经 在流行传染霍乱病毒的时候起了大用。”陈雪茹介绍道。
一路走来,街道两边各式各样的小门市部在这儿也相当多,如粮店、油盐店、百货店、成衣 铺,修理钟表的、理发的都有。
特别是东口一家是专做铜器的挺有名,既在门市上出售,也可来料加工各种勺、盆、壶、锅等,有青铜、黄铜、红铜,各种规格都很齐全,还可定做或来料加工非标准型的各种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