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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钟声响起,樊若猛的从床上坐起,慌忙的开始穿衣。衣服穿到一半,一拍脑袋,怎么忘了,五日守擂已经结束,自己完美的赢得了每一场胜利,师父今日特许自己可以多睡一会。
说起来,五日来的打斗强度确实有些大了,这两日自己总觉得昏昏沉沉,想要睡觉。
樊若躺回床上,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筑基初期,最近几天被守擂赛完全吸引了心神,竟没想到已经可以解禁了。
欣喜地爬起来,穿戴整齐,樊若兴奋的朝着晏伯的房间冲去。
“师父!”樊若将晏伯的门敲的砰砰作响。
“进来。”门自动打开。樊若冲进房门,看到晏伯睡眼惺忪的趴在床上。
“师父,您怎么渡劫期了还要吃饭睡觉啊。”樊若好奇地问。
“人生在世,不吃饭不睡觉,那还算的上是人么?”晏伯嫌弃的瞅了瞅樊若。
“师父说的是。”樊若受教,掩住眼底的笑意,这老头,总有各种各样的歪理。
晏伯拿起床头的酒壶,咂巴了一口,“晨起一口酒,我把青春留啊!”
看看在一边偷乐的樊若,晏伯摸摸眉毛。
“丫头找我什么事啊!”
“师父,我筑基初期了!”樊若眉飞色舞的说,边说还边挥舞着手臂。
“嗯,你不几天前就筑基初期了么?还是我帮你把的关。”晏伯瞅瞅樊若,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我可以解禁啦!”说完这话,樊若开心的自地上跳起,吓了晏伯一跳。
“我倒是忘了这件事了,嗯,你可以解禁了。”晏伯瞅瞅嘴角合不拢的樊若,好笑的说。
“多谢师父!”樊若大声喊道,狗腿的自觉拿过晏伯的木葫芦接满了酒递过去,接着可怜兮兮的看向晏伯。
“师父啊,那能告诉我为啥要禁足了么?”
看到晏伯严肃的面孔,樊若本轻松愉悦的表情,猛的也严肃了起来。
“是很严重的事情么?”她试探着问。
“你可还得我曾经和你说过,越鸿界远不如你看起来的祥和安全。”
“记得啊,弟子因为这事还很是自危了一段时间呢。”樊若乖乖点头。
“难道师父您禁我的足和这危险有关?”
“这件事要从一千年前讲起,甚至可以追溯到更远以前,那时的我也就和你差不多大。。”晏伯双目充满怀念,看向樊若。
“一千年前,难道师父说的是魔族?”樊若喃喃道。
“木师兄告诉过我,千年前越鸿界曾被魔族入侵,可不是说魔族已经被绞杀干净了么。”
“修真界是这样认为的没错,我们以为自己破坏了魔族与越鸿界之间的传送阵,杀掉了所有残存的魔族。越鸿界因为魔族入侵损失惨重,大批高阶修士陨落,修真种子被杀,如今一千年过去,修真界才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些元气。”
“师父你是觉得魔族并未被消灭,所以修真界才危险,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樊若不明白。
“一年级毕业试炼时你被困迷魂谷,我发觉可疑,在迷魂谷内找到了转化阵。”晏伯双眼如刃,直直的看向樊若。
“那是只有魔界中人才会布置的阵法。”